軍從黃墩鎮調回來,沿途繼南會好好招呼他們的。

放心吧,我打仗你還不知道嗎?打不過咱們就跑,這一帶咱們熟悉,頂多也就多跑幾十裡地,敵人傷不了咱們一根毫毛。”胡家林自信地說道。

顧長風咧嘴一笑:“這麼說,老子的三團任務最重了?”

胡家林點點頭:“對,我們都能輕輕鬆鬆撤回去,只有你的三團留在縣城北面孤軍奮戰,四周危機四伏,每一步都需要額外小心。記得隨時與師部保持無線電聯絡,我想用不了兩天,我們就會再見面的。”

顧長風哈哈一笑:“老子的部隊大多是土匪出身的,打仗鬼著呢,你就放心吧!走了啊!”錦衣夜行〃》,地址為

第三二〇章 軍令如山

第三二章軍令如山

初升的太陽從天邊升起,不一會兒就變得異常熾熱,白晃晃的刺目光線令人無法仰視,寬闊的駱馬湖上幾隻水鳥在自由地翱翔啼鳴,陣陣和風吹拂在一望無際的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離開小島登上後撤木船的安毅,心中最沉重的石塊隨著老道平安電報的到來瞬間消逝前日深夜,在南昌城響起的槍聲並沒有波及到南面十五公里的南昌縣,只是在八月一日傍晚,有一個團的革命軍脖子上繫著紅飄帶開進了老南昌縣衙,收繳當地警察的武器,接管老南昌的管制權,除了把五顏六'色'的標語貼滿大街小巷之外,並沒有擾民,也沒有把老南昌的地主富商揪出來批鬥遊街。

老道於八月二日深夜回電:一切遵囑而行,百業暫停,大門緊閉,午時有貴客五人登門極盡安撫,其中一將二十出頭器宇不凡,自言出自模範營,言語舉止頗為客氣,老少平安家業無損,勿念!

安毅將看了無數遍的電文小心翼翼地摺疊好放入上衣口袋,遙望清風吹皺的湖面,靜靜沉思,腦子裡彷彿看到了李霄龍身穿革命軍制服,脖子上繫著紅飄帶、腰間'插'著駁殼槍的颯爽英姿,心裡感激這位曾經的下屬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面子,保住了老南昌方具雛形的工商業。同時,安毅也隱隱預感到第四軍軍長黃琪翔、十一軍副軍長葉挺都不會忘記往日並肩戰鬥的情義,特別是黃琪翔,絕不會傷害到他安毅的利益。

此時的安毅並不知道,跟隨李霄龍一起到老南昌拜訪老道的另外兩個貴客,就是當日他從南京返回鎮江在半路上救下的大人物,在這次聲震中外的南昌起義中均擔任著極其重要的角'色',安毅也不知道身在南昌城江西大旅社中,有多達七名出自黃埔的師兄此時正談論到他,對他的才華讚歎不已,並對他“傾盡所有”建設老南昌醫院和北伐革命軍傷殘軍人福利工廠的義舉由衷地感到欽佩。

從七月二十八日進駐邳縣到今天的八月三日,安毅比總指揮白崇禧將軍下達的“死守三天”的命令足足多守了一倍時間,要不是在拂曉前接到總指揮部要求獨立師立刻撤至徐州東南的房村待命的急令,安毅自信至少能再呆上個十天半月的。

雖然褚玉璞把新編第三軍和兩個暫編師緊急調到了碾莊,新三軍正準備向南'逼'進尋找獨立師開戰,另兩個師固守碾莊全力修復被炸燬的鐵路橋樑,但這位縱橫中國北方半輩子的老將再也不敢出動大軍搜尋圍剿安毅獨立師,在短短五天捉'迷'藏似的戰鬥中,褚玉璞的兩個軍慎之又慎,還是被神出鬼沒似乎無處不在的安毅師零敲碎打生生吃掉了四千餘人,並燒燬褚玉璞的臨時中轉兵站。

沒日沒夜的小規模襲擊,打得數萬直魯聯軍官兵心驚膽戰,風聲鶴唳,在一個又一個巡邏隊有去無回、一個又一個臨時營地受到安毅師不講道理毫無徵兆的打擊之後,無可奈何的褚玉璞不得不命令兩個軍全都龜縮於縣城十公里範圍之內,等待援軍到來再另做打算。

四日清晨,孫傳芳的一個師又一個旅從剛剛攻佔的宿遷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