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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就說馮玉祥吧,要是讓老子給現在的馮玉祥一個評語,那就是'亂'世梟雄,大'奸'似忠!
你們想想看,與千百萬人民的生計相比,幫一兩個受傷計程車卒洗洗腳算得了什麼?我們的各級教導員和連排長不是常這樣嗎?繼南從軍到現在,不是都這麼做的嗎?就連老子都能為手下弟兄療傷喂'藥',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馮玉祥那點兒破事算什麼啊?不就是想穩定軍心、讓麾下將士效忠於他嗎?
什麼叫秋毫無犯?不偷不搶老百姓就算是秋毫無犯了?他孃的發行那麼多軍票和代金券,讓多少老百姓流離失所賣兒賣女啊?這才是最大的侵犯!是對人民犯下的極大罪惡!你們兩個……我說你們兩個,跟老子混這麼長時間竟然還這麼糊塗,真讓我難以置信。”
尹繼南和胡家林頓時懵了,紅著臉不好意思與安毅對視。
安毅接著解釋:“為什麼人們總是隻看到現象,而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呢?特別是你鬍子,平時一談到經濟問題你就不願聽,你只知道軍票給人民帶來危害,但是你根本就沒想到危害的程度。
打個比方吧,江西去年的總稅收是一個億現大洋,如果再發行五千萬軍票,無形中就等於再讓老百姓多交五千萬的稅賦,暫且把江西總人口算為一千萬,那就是按人頭每人得多交五個大洋的稅,不得了啊!
大家都是窮苦人家出身,都知道五個大洋對一家人意味著什麼,何況一家老小隻有一半人是壯勞力,孩子和老人一年也掙不回一個大洋,仔細一算就令人心存不忍,何況陝西不是魚米之鄉江西,那邊地域雖然廣闊但得靠天吃飯,而且一年兩種都無法保障,幾千萬元的軍票實在要命啊!只從這一點上看,你們還認為馮玉祥比其他軍閥好嗎?”
尹繼南嘆了口氣:“小弟受教了!還是南面好很多啊!”
鬍子也情不自禁點點頭:“是這麼回事,以前從未這麼想過,聽你這麼一分析……長學問了。”
安毅自嘲地笑了笑:“咱們人微言輕,無法左右國家的命運,但完全可以左右自己的命運,讓麾下所有弟兄們和他們的家人都過得好一點,這也就是為什麼咱們一直資助麾下退伍弟兄把家人接到老南昌的重要原因,除了能讓弟兄們一家過上比別人好一點的日子之外,還有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咱們的事業需要一大批同心同德的人一起幹,讓我們能在這個'亂'世中獲得許多寶貴發展的經驗。
別以為我在說大話,咱們如今除了權力什麼都不缺了,只要咱們踏踏實實做下去,總有一天能成就大事,至少也能為駐地百姓帶來點兒實惠,為國家的振興做出點兒貢獻,怎麼說咱們也不可能打一輩子仗吧?”
尹繼南和胡家林笑著點點頭,彭劍青在此時大步進來報告:“報告,三團顧團長打來電話,他們在新河口檢查站截下四十七艘商船,商船上的人首先向我軍開火,打死三團弟兄一人,打傷四人。
顧團長已經控制了局面,並將船上三百餘人盡數逮捕,請師座給出處理意見。”
安毅立刻站起來:“給個屁意見啊!什麼人這麼橫行霸道,竟然敢打死老子的弟兄?繼南,你在家看著,鬍子跟我跑一趟。”
“是!”
第二九八章 大刀會
第二九八章大刀會
新河口碼頭篝火熊熊,四十七艘大小貨船上的五百餘名船工、商人、武裝護衛此刻全部被三團的官兵們分開關押在沿岸幾個小院裡,三團的軍需官和團部弟兄正在清點一船船的糧食、布匹、食鹽和日雜百貨,繳獲的三千餘元現大洋和三十幾支長短槍整齊地擺放在炮兵指揮部的青磚地板上,牆角邊上還有兩百多把各式各樣的大刀和長矛。
安毅和鬍子等人看望受傷弟兄回到指揮部,聽完團長顧長風和團副吳立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