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的刃口。

“不要用你的刺刀,那樣會卡在敵人的肋骨裡,當你拔出來時你也已經死了,你應該用你的工兵鏟對著他的脖根那麼來一下,他的腦袋就搬家了……呵呵!鷹營裡的教官很多都是遠征軍的老兵還有德裔一戰老兵,在俄羅斯和歐洲都打過塹壕戰,在戰壕裡他們更相信工兵鏟,習慣成自然,鷹營裡出來的,也都繼承著這個習慣,標配的工兵鏟是單側開刃,只有你們是自己動手兩側開刃。”

下士歪著頭敲著工兵鏟回答了魏明的疑問,這個“中士”新兵和其它的新兵不一樣,表現的非常冷靜,像老兵一樣,再加上他的年齡和偶爾流露出的習慣,除了鷹營裡的那些打小開始訓練的娃娃兵,他還真不知道他會是從其它什麼地方出來的。

儘管從第一批鷹營出身的軍士加入部隊,至今不過四年的時間,但是四年來多達四萬鷹營出身的軍士以及基層軍官,已經在國防軍中擁有了自己的名聲,他們在加入軍隊時,就已經近乎是最優秀的軍人,軍隊是一個講究實力的地方,他們用自己的實力折服了身邊同僚。和普通的軍士不同,這些鷹營的出身的軍士大都會將軍人定位成自己的終身職業。

“哦!你是從鷹營出來的,該知道咱們營長還有連長,都是從西北鷹營裡出來的,咱們班有了你,這下咱們有福了!”

把工兵鏟回胸牆,在轉身離開時意味深長的說著,軍隊中的軍官大都喜歡鷹營出身計程車兵和軍官,他們永遠只有“是”,接受命令後,會不惜一切的完成。

“長……長官!謝……謝謝你!”

在班長離開後,面色依然慘白的列兵看著身邊的這個中士道著謝,如果自己那番膽小鬼的模樣傳出去,不知道會丟多大的人,幸好身邊的這個長官幫了自己,不過他顯然沒注意到身旁的這個長官好像正在思考著什麼。

“有福?怎麼個有福法?”

魏明對班長口中的有福感覺有些詫異,徇私?鷹營中出來的絕不可能會因為下屬同出鷹營而徇私,要求只會更嚴格,“已榮營譽,已辱營恥!”,在強調團體的鷹營中,團體榮譽高過一切,怎麼可能的為因同出之情而徇私,給整個團體抹黑的事情。

這時一名二等兵跑了過來。

“魏中士,營長命令你今天早晨7點到營部……”

“……命令一連加強防禦,二連今夜重點滲透D33……”

趴在地圖前的張陝接連下著命令,昨夜的反夜襲擊斃日軍四百餘人,這點人還不夠填牙縫的,團裡沒有進攻任務,自己的營裡就不可能有什麼進攻任務,只能在這裡趴著窩。

“長官,您請的客人已經到餐廳了!”

營部餐廳,說是餐廳倒不如說是一個面積稍大的地下掩體,泛著土腥味的簡陋餐廳內,只有一張用空彈丶藥箱搭起的4米多長的餐桌,和士兵的野戰餐桌不同的是上面鋪著一張白色的桌布,再加上一些簡易的木椅,供平時營裡的軍官用餐。

在營部的一名下等兵的帶領下貓腰進入的餐廳的魏明,剛一進入餐廳,就創面看到正對著帆布門簾的掛像,幾乎是本能的衝著土牆上的掛像敬禮,是總理的掛像,多年來在雛鷹營的宿舍、教室、餐廳都可以看到總理掛像,總理掛像宣誓效忠幾乎是雛鷹營每天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也正是因為如此,雛鷹營才會被一些評論記者抨擊,指責這個個人效忠與共和精神有違,但這種抨擊僅僅只侷限於小範圍,畢竟懸掛總理掛像並不僅僅只是鷹營。

敬禮後,魏明才看到營部餐廳的桌子被撤下了,在掩內體端坐著十六名和自己一樣的十八、九歲的軍士,大都是中士、上士,還有數名軍官,其中還包括自己連長,自己被分配到連裡的時候,就注意到他右手的那枚鷹戒,在軍隊之中,除了已婚的軍人之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