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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我有你招嗎？”呷了一口紅酒，葉小青望向張美薇，“你跟馬濤怎麼樣了？”

“好，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上次，他給我畫了副畫，哇～～，那個棒呀，豔光四射，讓我自己都愛上自己了。”

“哈，是嗎？下次拿給我看看啊。”

“好。”

“那個孔輝呢，不煩你了吧？”

“嗯，還說呢。”聽到孔輝的名字，張美薇差點嗆到，“真是邪門了，最近我去哪兒都能碰上他，去超市，去商場，去健身房，甚至去工作的劇場，一抬眼就看到他噁心的笑容。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啊？以前我太過遊戲愛情，最後弄這麼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哎，你別亂說，什麼報應，你又沒把別人怎麼樣。”

“是啊，我也這麼想，可是，怎麼解釋孔輝現象呢，我真是不知拿他怎麼辦了？”

“也許，你可以……。”葉小青正想給她支招，突然像見了鬼似的，眼睛直直的，“哎呀，你看！”

“看什麼？”張美薇順著葉小青的視線望去，也被嚇了一跳。嘴張的老大，手指死死掐住葉小青的手臂，掐的葉小青生疼，尖聲叫，“你幹嘛？”

“兩位小姐，晚上好。不會這麼巧吧，我跟同事剛走進來，就看到你們倆個。”走過來的孔輝看上去彬彬有禮，笑容燦爛。

葉小青笑笑，“是啊，好巧，你跟同事來嗎？”

“對啊，要不要過來一起坐？”孔輝盛情邀請著。

張美薇向葉小青眨眼，葉小青當即領會，“不了，我們一個朋友喝醉了，不方便過去。”

“噢，是嗎？”站著的孔輝看了看面前的譚悅，話峰一轉，“那這樣吧，碰上你們難得，我跟我同事說去，讓他自己玩，我過來陪你們。”

“不用！”幾乎同時，葉小青擺手，張美薇搖頭，兩人竭力用自己最明確的方式拒絕他。可是，孔輝好像看不懂，“看，兩位女士，太客氣了，遇上你們，哪有不請你們喝杯酒的道理，等等，我馬上過來。”

不容拒絕，孔輝的一貫作法。話音未落穩，人已經轉頭走了。他想以最快的速度把同來的私家偵探打發掉，付清這周的費用，然後奔到美女這邊，與她們同飲共歡。

跟美薇說上隻言片語，聊聊近況談談未來，或許還可以送她回家，她的允許下牽牽她的小手，或是親親她的嫩唇，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孔輝的要求，其實很卑微，就想跟她說說話，告訴她，他有多麼的思念她。

思念一個人也有罪嗎？可是，張美薇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和他說話時，她已經做好了腳底抹油的準備。看孔輝轉身，對葉小青說了聲，走！兩人架起醉著的譚悅，眨眼的工夫從酒巴的後門溜走了。

當孔輝滿心歡喜地回來時，留給他的是一張空桌子、三隻酒杯及兩個空酒瓶。

就這樣走了？他不解。為什麼不說一聲？留張便條也好呢，說有事先走了，總算有個交待，總算有個交待。

歌手在唱，想著你的臉，空虛的臉，麻木的走在崩潰邊緣，我需要可以流淚的花園，來灌溉這多苦味的諾言。最心愛的情人，卻傷害我最深，為什麼你揹著我愛別人？……。

孔輝感覺他被全世界拋棄了，為什麼，如果不愛，為什麼要開始？如果想逃，為什麼不告訴他？不過想說說話，不過想說說話……。

所有這些，令孔輝崩潰了！

74、火災

第二天清晨，被頭痛困擾，葉小青睡不下去了。起床，衝杯咖啡，就著止痛片，她認為最快速的止痛方法來止疼。開了電視，在播報新聞。昨夜，深圳舞王俱樂部發生特大火災，造成44人死亡，59人住院的慘劇。據悉，舞王俱樂部於2007年9月8日開業，無營業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