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

徐猛聞言,眉頭緊鎖,不解之色溢於言表:“京畿重地,皇城根下,豈能任由此等兇獸肆虐?長安城內鐵騎如雲,何不一舉蕩平?”

王猛輕輕嘆了口氣,攤開雙手,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憤慨:“豈能不聞不問?百官多次上書,懇求暴君派遣羽林軍出征,以解民倒懸。可那暴君的回應,卻如同寒冰刺骨。”

此時,宋拓、薛漾與徐猛皆是屏息以待,就連向來沉穩的魏峰,臉上也露出了難以抑制的憤怒與失望,他搖了搖頭,彷彿已不願再提及那荒謬至極的言論。

“暴君言道,虎狼食人,乃天道迴圈,餓則食,飽則息,非年年歲歲之患。而被虎狼所食之人,皆是罪惡深重之輩,天降虎狼,實則是天道代他行刑,懲治罪人。因此,只要百姓潔身自好,便無需擔憂虎狼之患。”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只餘下對人性、權力與命運的無盡思考。 在那個風起雲湧的時代,宋拓與徐猛,兩位江湖中的不羈俠客,聽聞此言,彷彿是暮鼓晨鐘,激盪著他們心中的俠義之火。

宋拓的眉頭擰成了山川的輪廓,拳頭緊握,彷彿要將不公與恐懼一併捏碎;而徐猛,性情如火,直接一記響亮的拍桌,猶如驚雷炸響,怒斥道:“豈有此理!此言非人所能出,那暴君定是世間罕見的邪祟之物!”

薛漾,以他那份獨有的溫潤,輕輕拍了拍徐猛的肩,示意他稍安勿躁:“徐兄,且聽王兄細細道來,或許另有隱情。”

王猛苦笑中帶著幾分無奈,緩緩敘述:“暴君之言,猶如寒冰刺骨,朝中百官皆因畏懼其暴虐,噤若寒蟬。城外之地,狼群虎嘯,成了無主之地的代名詞,人們稱其為‘虎狼岡’,那裡夜夜都是生死交織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