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箭步,拉著皋帝到龍案邊。

一手將告示拍在桌上,一手將龍印塞在皋帝手中,然後狠狠的按下去。大殿中啪一聲巨響。

眾人像商量好的,都不說話,紛紛看向印上了龍印的告示。

皋帝這回氣得連血都噴不出來了,直接兩眼一百,昏了過去。

張公公眼看無法,皋帝昏了過去,殿中祁王為大,便央求道:“殿下,殿下,再怎麼說陛下也是您的父親,怎能相比至此呢?快些請太醫吧,陛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殿下您也不好向天下交代啊!”

張公公這會兒子已經知道嚴頌是祁王的人,便不敢再求嚴頌。

祁王瞄了一眼半躺在龍椅上的皋帝,沉一口氣,看了看嚴頌。

這意思是皋帝依舊交給嚴頌照顧。

嚴頌則不緩不徐,剛才皋帝的樣子他也看到了,從目測上看,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四百四九章,左右不了

齊清兒忙拾起蓋了龍印的告示,雖然皋帝是在祁王的逼迫下蓋上去,但怎麼都是皋帝親手蓋的。

取在手中,說不出的沉。

成百上千的冤魂都要靠著一張告示洗脫一身罪惡,如何能夠不成。

她目光溼潤,心中默唸:父親,母親,女兒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終於能替你們還有齊府的忠魂清晰冤屈了。。。。。。

祁王讓人攙扶皋帝入內閣,張公公也跟了進去。

他走到齊清兒身邊,道:“今日我便使臣出使各州,昭告天下,還齊氏一族清白。另外奉牌位入靈堂,設進祠堂。”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是兩人十六年的心血。

齊清兒看向祁王,覺得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又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話都沒有。

祁王扶著齊清兒的肩膀道:“你剛從牢獄中出來,喝了陛下的毒酒,雖不致命,但卻傷身,如今昭雪翻案也已經落定,我先派人送你回去休息。”

齊清兒確實很累。

腳下輕浮,視線不清,逐機械的點點頭。

此時嚴頌走上前來,半攔住齊清兒的去路。

他知道這次回京,一入宮便沒能有機會出宮,其中緣由和祁王少不了關係。

好容易見到了齊清兒,定要說幾句話。

他道:“齊伯伯和徐伯母泉下有知,一定會非常欣慰的。你回去之後立刻食用一顆我曾留下的丹藥……”就說話這段時間,嚴頌的手已經搭上了齊清兒的手腕,細細一把脈,又道:“此毒雖然烈,卻不是什麼難纏的毒,已經被分解得差不多了,吃一顆丹藥應該就會沒事了。”

齊清兒看向嚴頌。

沒有來頭的,覺得有他在就溫暖,點頭也沒適才那麼機械。

嚴頌微微一笑,入春風般沐人。

又道:“安心睡一晚,相信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沒有人會再說齊伯伯和徐伯母的壞話,乖。。。。。。”

哄小孩兒一樣。

齊清兒頭點得更重了。

祁王在一旁看著,並不阻止嚴頌這般貼近齊清兒,只待他們把話說完,他才上前一步,道:“嚴大人,陛下那裡就交給你了,他的病情該當如何,你心裡清楚。”

邊說邊捋了捋齊清兒身後的長髮。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就要和齊清兒成親,這國中自然不能有國喪。

嚴頌深吸一口氣,沒回祁王的話,在齊清兒耳邊輕輕道:“你若需要我,我會一直都在。”

齊清兒靈動的杏眼,長長的睫毛。

這麼微微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