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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給人無限的說服力。
嚴頌點點頭。
之後,齊清兒離開,竹婉在養心殿門口接應。
又有兩三個婢女圍上來,說是護送齊清兒回府的。
齊清兒點點頭,也沒在意。
逐在宮外上了馬車,只是這馬車沒到郡主府,而是直接到了祁王府。
且說留在養心殿的祁王和嚴頌。
兩人相繼進了皋帝的內閣。
皋帝正躺在龍榻上,氣息薄弱,臉色煞白。
張公公縮在一旁不敢說話,也不敢正眼看祁王。
祁王念他忠心,自沒有為難他的道理,伸手扶他起來,拍著他的手,道:“陛下身子虛,還得張公公時時在養心殿中照料。”
面前的祁王似換了個。
張公公張張嘴,沒吐出話來,只點頭。
祁王又轉向嚴頌,道:“嚴大人,這段時間你就在養心殿安心服侍陛下,我會照顧好清兒的。”
嚴頌只覺面前人十分陰險。
因道:“殿下不想讓我接觸清兒就直說……只是,我和清兒之間的感情有豈是你能左右的。”
“確實,我不能左右,我不想左右清兒的感情。”祁王頓了頓,又道:“相信你也左右不了。”
這話堵得嚴頌喉嚨直嗆水。
之後祁王又對養心殿做了一些安排,比如進出養心殿的宮女下人,不宜人多,否則雜亂。又下了一道旨懿,說皋帝病重,重朝臣不宜前來探望,恐擾了皋帝身心。
張公公愣愣看著他安排好這些,一句話反對的話都沒敢說。
嚴頌扭頭撇了一眼皋帝,目測他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了,也就轉身去了自己的閣間。
祁王離開養心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外看被動以貓刑的嬴國早已經斷了元氣,被宮人抬去餵了野狗。只是那白茫茫一片的大理石鑲嵌的空地上,一灘模煳不清的血跡,正有宮人端著水碰清掃。
祁王站那兒看了良久,目光定定的。
……
且說陳文靖,皋蘭潔離了養心殿。
一路陳文靖也沒敢叫太醫,自己忍和痛回到了陳府上。
癱坐在椅子上瞪著肩膀上的長箭,眼中能擠出血來。
皋蘭潔心思不在他身上。
養心殿裡的那一幕,她還沒能緩過神來,怎麼自己的爺爺就突然成了十惡不赦的罪孽了,怎麼滿是臭名的齊府一下子就清清白白一塵不染了。。。。。。
皋蘭潔歪著腦袋,想到腦子快炸了,都沒想明白。
陳文靖見射傷自己的這個罪魁禍首,竟然一點不知要給他請個郎中過來,拍著案角,就吼道:“還杵在那兒幹什麼,還不趕緊請郎中!”
這一嗓子,把深度思考中的皋蘭潔下了一跳。
在她眼裡,陳文靖是個背信棄義的人,現在就被祁王揪了小辮子,且不知以後會怎麼樣。
逐沒好氣道:“要請自己請,受傷的又不是我!”
這叫什麼話!
陳文靖要炸毛,奈何身上有傷,白了一眼,先不和她計較,叫了下人去請郎中。
一時,郎中到了陳府。
默默鬍子,先要銀子。
養心殿中剛發生的事,雖然深在宮中,但外面早已經紛紛揚揚的傳開了,說嬴國侯是個叛賊,齊家人才是清白的。還有說嬴國侯落敗這簍子是陳文靖捅出來的。總之風言風語傳得最快。
郎中來之前就先摸了個底。
陳府已經不像表面那麼風光了。
又瞧一眼陳文靖的傷勢,道:“陳大人這手臂,再不治,日。後只怕也要廢了。”
陳文靖一聽,二話不說先付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