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奴婢,說是讓奴婢勸著點兒姑娘,不要使小性兒,最好去了是正經呢。”

舒敏聽了竹兒的話,一不留神讓梅子核硌了一下牙。額娘這是什麼意思?還囑咐自己最好要去,自己為什麼不去呢?難不成,是宮裡的那一位,額娘怕自己猜出來故而不想和他相見,會使小性兒不去嗎?這還真是一件惱人的事兒呢。抬頭看著竹兒向來恬淡的臉上有些輕微的為難,舒敏還是老老實實掛上了笑容,“竹兒姐姐放心吧,回去和額娘說,我一定不會使小性兒的。”只是去了見到那個人會不會使小性兒就另當別論了。

竹兒聽得舒敏的回答,行了個禮,“姑娘真是抬舉奴婢了,奴婢這便回去給夫人回話。”

舒敏擺擺手,“嗯嗯,竹兒姐姐去吧,你既是常來走動的,我也就不講虛禮送你了。”

坐在床上,舒敏扶額。真是陰魂不散啊,她印象中歷史上的這位可不是這麼死纏爛打的人啊!難不成是因為他現在還太年輕的緣故嗎?!可即使是有些不願意,有些惆悵,舒敏還是規規矩矩地打扮了,吃了些零食帶著春書出門去了。畢竟,這個即將見面的男人是她未來的夫君,如果不能完全避開不見,那怎麼也不能在自己尚未嫁給他的時候就惹惱他啊!

茗心茶館的外面是繁華的大街,舒敏實在是想不出來在這樣的大街邊的茶館會清靜到哪裡去,但是沒辦法,那位爺選了這麼個地方,自己也只能跟著來了。她的手上提了一個小油紙包,是最近京城裡才流行起來的牛油酥,說白了也就是用牛油炸成的小點心,舒敏主要是貪戀那味道像極了自己前世吃的一種酥軟的小牛角麵包,那是自己最愛吃的一種零食了。正是朝著茗心茶館走去的路上,舒敏忽然聽見了相鄰的小巷子裡有著一陣女子的哭泣聲。

舒敏凝眉聽了聽,幾次想要邁開步子離開,但是那哭聲就像是一根絲線一般,牽引著舒敏的心神。直到身邊的春書看出來自家姑娘的躑躅,還是開口勸道,“主子,若實在是放心不下,便過去看一眼也好。”

舒敏聽了春書的話,便下定決心朝著那邊走去。

說是小巷子,但其實只是沒有那條街道寬闊繁華罷了,但是街上還是有著不少人的。哭聲似乎是從圍觀的人群中傳出來的。

舒敏和春書仗著自己身材嬌小,從人縫兒之間鑽了進去。人群之中的空地上,坐著一個一身素衣的姑娘。滿臉的淚痕,看上去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姑娘身前站立著一個華服的少年,只能說是少年,看上去頂多大舒敏一兩歲的樣子。

那姑娘梨花帶雨地哭訴著,“這位少爺,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雖然家裡只是小門小戶的生意人,但,我還不至於賣身為奴僕啊!少爺,算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不行嗎?”

那華府少年長得也很是清秀,只是一直蹙著的眉讓他的臉上多了些不和諧。聽得姑娘的話,少年撇了撇嘴,“姑娘這話說的可笑。方才是你不小心毀了我的車子,怎麼能不照價賠償呢?”

那素衣姑娘依舊是微微帶著哭腔,“少爺要賠償便罷了,如何上來便是要小女子去為奴呢?這本就是不可能的賠償啊!”

舒敏聽到這裡皺了皺眉,這個少年也有些胡鬧了,就算是將整輛車子毀了也不至於要一個姑娘賣身去做賠償啊,這個小公子看上去清清秀秀,竟沒想到是這樣蠻不講理之人。

舒敏再仔細一看,那女子雖是滿臉淚痕,但絲毫不損她的美貌,難不成,這個小公子是看上了這個姑娘的美貌嗎?想到此處,舒敏的眉頭皺成了疙瘩,真是想不到,一個如此年少的人居然已經生出了這樣齷齪的心思!看向那小公子的眼神不由地更是多了幾份鄙夷。

少年依舊是滿臉不在乎高高在上的表情,“你說得輕巧,爺也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才會這樣便宜你,要不然,就算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