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風,把持朝政,打壓其餘學派,使得天下間只有儒門一種聲音。

此種情形使得諸子百家對儒門的好感達到了冰點,無數門派都在暗中蓄力,與儒門相抗衡,如此內鬥頻發,中原亂戰不休,曾有兩朝帝王死於各派高手的刺殺之中,儒門宗師也因為此種理念與各派人物相鬥而死傷無數,整個中原大地都陷於惶惶不安的情緒之中,王朝崩潰,國不成國。

直到不死天關失守,北方三州子民盡數被不死城吞噬之後,這才令各派人物停止內鬥,商討解決矛盾的方法。

最後在各派高手逼迫之下,又加上傳統儒門子弟的興起,終於是將理學一脈趕出朝堂,上古儒門重新佔據高位。

之後儒門兩派雖然偶有爭論,但起起伏伏,變化卻也不是很大,直到幾十年前,大儒楊慎行橫空出世,外平四方,內削百家,於京都大學堂連續九天論辯,將理學一脈辯駁的無言以對,一場說死一人,連說九場,說死九名理學大儒,自此理學一蹶不振,為天下所笑。

如今天下儒門子弟,都以理學為恥,縱然楊慎行說過理學也有可取之處,但卻沒有幾人會真的對理學的理念有興趣。

畢竟喜歡做狗的人還是很少。

今天見到面前活生生的出現了一個理學門生,楊易大為驚奇,直覺告訴他,其背後定然極大的問題隱藏。

“誰是理學傳人?小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聽楊易說自己是理學一脈傳人,吳謂之臉色大變,眼中驚惶之色一閃而過,本來平穩深沉的聲音變得尖銳刺耳,“一派胡言!你好大的膽子,膽敢汙衊朝廷命官,你該當何罪?”

楊易笑道:“理學雖然為世人所不齒,但修行理學一脈功夫卻也並沒有明令禁止,就算你是理學傳人,卻又如何?說你是理學傳人,怎麼又成了汙衊之詞?你又以何等罪名懲治與我?”

此時旁邊的王鐵英神情鄭重的看向吳謂之,“吳大人,你真的是理學傳人?”

吳謂之臉上青筋鼓起,怒道:“這從何說起!這從何說起!王將軍難道寧肯聽這毛頭小子的片面之詞,也不相信你我共事多年的感情?”

王鐵英緩緩道:“我在軍中,你在地方,你我閒談時日極少,感情二字就不要再提,省的被人嘲笑。”

他對吳謂之道:“天下州府官員在地方上最多也只能待十年,你是五年前任洪都府府主,而這素衣閣的修建時間我剛剛調閱過宗卷,顯示的也是在五年前,吳大人,這素衣閣的選址批建,其中你出力不小。”

王鐵英說完這句話之後,不再多說,但其中意思卻是不言自明,更是隱隱指出剛才吳謂之為何有維護這素衣閣的舉動,暗指他與素衣閣有隱秘不可示人的聯絡。

吳謂之面上清氣一閃,怒道:“王將軍此話何意?”

王鐵英默然不語。

此時已經有官兵陸續進入大門,在樓中的房間裡逐一搜查。

噪雜的聲響中,不斷有喝罵聲傳出,“你們這些軍漢,你知道少爺我是誰麼?嗯?好大的膽子,竟然來素衣閣搗亂了!快滾出去!”

“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敢破壞老爺的好事,老爺今天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一親芳澤,你孃的……”

滿樓呼和之聲不絕於耳。

忽然一道柔媚之極的動聽聲音從對面的大堂裡傳出,“哎呦,這是怎麼回事?奴家這裡剛剛入睡,就看到諸位軍爺,敢問大爺,奴家的素衣樓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使得各位擺出這麼大的陣仗?”

隨著聲音出來的是一個花枝招展的美貌女子,此時慢扭腰肢,快走蓮步,一陣香風般走出了大堂,迎面看到吳謂之後,一臉的驚喜之色,“哎呀,原來是吳大人來了,嚇了奴家一跳,吳大人您今天這個玩法可真是有點新鮮,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