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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此處不表。 單說李瓶兒一等蔣竹山出門,馬上也活了,像只飛出鳥籠的鳥兒,搭乘了一輛計程車,急切切興沖沖奔向東方紅賓館。西門慶早已在807房間等候多時,聽見有人敲門,知道是李瓶兒,反倒不著急了,故意磨蹭一會才去開門。門開了,李瓶兒像只撲騰的鴿子撲進西門慶的懷裡:“慶哥我想死你了。”西門慶像哄孩子睡覺那樣拍打李瓶兒的後背,說:“一樣,我也想你。”
李瓶兒坐在席夢思床沿上,老回頭看床上沒展開的被褥,指望西門慶能將被褥開啟,溫柔地攬她入被。可是瞧西門慶模樣,似乎並不太急,只顧摟著她親熱地說話。李瓶兒往後一仰,身子倒在床上,直露地說:“我的時間並不多啊。”西門慶笑道:“應伯爵說了,他會盡量拖長時間,酒席快散了要給我打電話。”李瓶兒抿嘴笑道:“虧你們這幫哥們,想出這種缺德的主意。”西門慶一邊彎腰替李瓶兒寬衣解帶,一邊嘻笑著說:“還不都是為了你。”
西門慶脫光李瓶兒的衣服,抱在懷裡愛不釋手,口口聲聲地嚷嚷道:“寶貝寶貝,我的清河寶貝……”李瓶兒赤裸身子,在西門慶懷裡扭來扭去,更是把西門慶撩撥得興起,於是兩個迅速入港,顛鸞倒鳳,在被褥裡翻江倒海起來。(此處刪掉208字。)
幹完了事,從李瓶兒身上下來,西門慶忽然覺得有點累。這可是以前不曾有過的感覺。西門慶暗自想到,論年齡才三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嘛,在這上頭怎麼就快退居二線了?往後得適當注意休息,列寧同志說得好:不會休息就不會工作。於是靜靜躺下,同李瓶兒頭挨頭說起了話兒。
西門慶老是忘不了李瓶兒那個矮塌塌的老公,劈頭說道:“有個事我一直想問你,瓶兒,你找老公我不反對,可是找老公也是個形象工程嘛,什麼人不好找,偏偏去找蔣竹山。”不提這話也罷,一提找老公的事,李瓶兒眼淚簌簌直往下掉,一頭扎進西門慶懷裡委屈地說道:
“還說呢,當初說得好好的,人家等著你同吳月娘離了來娶,沒想到你倒好,來了個破鏡重圓,人家一氣之下,就找了那個姓蔣的。”西門慶“哦”了一聲,摟緊了李瓶兒,手在她白嫩的身上輕輕撫摸,百般愛憐的樣兒。
李瓶兒說:“難道慶哥以為我甘心嫁給姓蔣的?論相貌、論水平,論錢財,無論從哪方面看,他哪點能趕得上慶哥?別的不說,就單論床上做那個事,他也是癮大水平低,經常心有餘而力不足,社會主義的高潮剛剛上來,資本主義就完了。哪像慶哥,只要在床上做過一次,保證一輩子都忘不了。”西門慶謙虛地說:“瓶兒過獎,我哪有那樣大的能耐,只圖個重在參與。”
說著手在李瓶兒豐滿的Ru房上摸一把,又道:“說我床上做得好,也有瓶兒的一份功勞,充分調動起幹部群眾的生產積極性,才有超水平發揮。”
二人並排躺在席夢思床上,說著一語雙關的葷話,興致盎然。說著說著,李瓶兒被撩撥得興起,翻過身來,伏在西門慶胸前哼哼唧唧,臉兒憋得紅撲撲的,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小聲咕咕噥噥,要再來一回。西門慶笑道:“瓶兒忒厲害,你這不是要讓我重吃二遍苦、再受二遍罪嗎?”李瓶兒撅著嘴,說道:“慶哥不願意也就算了,別拿風涼話刺我。”說罷便不再吱聲。西門慶見李瓶兒真的生氣了,慌忙用好言語哄她,一邊重新脫下李瓶兒穿好的內褲,趴上她的身子,又要做那好事。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西門慶擺好的姿勢停在半空中,仰起腦袋粗聲粗氣地吼道:“誰?”
門外的敲門聲仍在繼續,而且越敲越急,像六月天忽然來臨的雨點。西門慶只好撤下來,朝李瓶兒使個眼色,示意她不要慌亂。李瓶兒也趕緊跳下床,慌慌張張穿好衣褲,忙著去疊床上一片狼藉的被褥。西門慶叮囑道:“別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