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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是從內部攻破的。”西門慶一愣,心中暗暗想:會是誰呢?
沒想到何不違主動給他交底了:“不用猜了,是阿蓮髮廊的老闆潘金蓮,可是她把情況說錯了,只說有一對男女在鬼混,造成了這次的誤會……”西門慶聽到此處,心頭怒火“蓬”地一聲躥起來,同何不違告辭後,匆匆朝派出所外邊走。
李瓶兒依然在黑暗中等他。西門慶攔了輛計程車,先送李瓶兒回家,還隔得她家老遠,便叫計程車司機停車,讓李瓶兒下車步行,免得被蔣竹山發現蛛絲馬跡。看著李瓶兒走遠了,西門慶又重新叫司機開車,直奔獅子街阿蓮髮廊潘金蓮處。
阿蓮髮廊裡沒有客人,潘金蓮和春梅、秋菊擁在一起看了一會電視,看看天色不早了,準備關門回家睡覺。見街面上駛來一輛計程車徑直停在髮廊門口,以為又有客人來了,誰知道下車的卻是西門慶。春梅迎上前來,笑吟吟地說道:“是慶哥啊,這麼晚了還來看金蓮姐姐,真是幸福溫馨耶。”西門慶不吱聲,只顧悶著頭往髮廊裡邊走。潘金蓮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候幸福時刻的來臨,西門慶走到她跟前,說道:“你來一下。”
潘金蓮見西門慶進了包廂,滿心歡喜地跟上去,剛進到裡邊,包廂門“怦”地一聲被西門慶關得個嚴嚴實實,接著聽見西門慶說道:“快脫了褲子。”潘金蓮嬌聲說:“慶哥今日為何這般急?”邊說著邊去解腰間皮帶,西門慶早等不及了,撲上去三兩把扯開皮帶,露出女人白生生的光腚,西門慶二話不說,抓過沙發上的雞毛撣子,“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打將起來。
潘金蓮被這忽然的變故弄得大驚失色,“哎呀哎呀”連聲直叫喚,柔聲大哭道:“慶哥為何事打我?同我說個明白,即使被你打死我也心甘。”外邊的春梅、秋菊聽見潘金蓮大放悲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跑過來拼命捶門,替潘金蓮求情。西門慶只當作沒聽見,雞毛撣子一下下抽打著,直打得手腕發酸了,才停了手。
西門慶扔掉雞毛撣子,喝令道:“給我跪下。”潘金蓮不敢不跪,戰戰兢兢的身子還在微微發抖,西門慶一個耳刮子上去,潘金蓮摔了一跤,趕緊爬起來,繼續跪在他面前。只聽西門慶教訓她道:“給我聽好了,今後若是再濫舌頭,胡亂到公安那兒舉報,給我惹是生非,小心我打斷你的腿子。”
潘金蓮這才隱約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捱打,本想矢口抵賴,轉念一想,西門慶是何等人物,只怕早已把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了,於是說道:“金蓮一時糊塗,再也不敢了,慶哥,看在這幾年的情義上,饒了金蓮這一遭吧。”西門慶這才慢慢息了心中的怒氣,拉開包廂門,徑自朝外走去。
第十四回:潘金蓮開導春梅,西門慶戲耍雙嬌
01
自從那次捱打之後,潘金蓮鬱鬱寡歡,很是沉悶了一段時間。她是個鍾情重義的女子,這輩子無論跟哪個男人,都是全心全意為男人服務。以前的張大戶不去說了,即使對三寸丁武大郎,她在做他妻子時也是恩恩愛愛,耳鬢廝磨,只因為後來生活中出現了第三者西門慶,她和武大郎的夫妻感情才有了裂隙。
誰料到西門慶那狠心漢子竟造出一場車禍,可憐的丈夫武大郎命喪黃泉,事發之後,她當時不僅沒去告他,反而幫著他百般開脫,真正像是合夥同謀。這且不說。原以為跟了西門慶能有錦繡前程,沒想到又是這麼個結果,西門慶是個花帥,身邊女人一大堆,她潘金蓮連二奶都算不上,論資排輩,只能算是個五奶,還如此沒來由的捱打,莫明其妙的受些窩囊氣,於是心中恨恨地想: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儘管如此,潘金蓮依然離不開男人。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