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他等了這麼久,總算等到姐姐的小樹長成大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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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絕他們鋪了大網在查,半月後,來了結果,是魏父身邊老奴的小孫子調了魏世朝放在祖父書房外間的一包梅子。

這事,魏瑾泓也知道了。

再詳查,無非是那小孫子收了外面的銀錢辦的事,再查那是什麼人,就說不出個一二來了。

為著這事,賴震嚴去了趟魏府。

他回來後,臉色鐵青無比。

魏府這次保住了那老奴,只是把那小孫子打斷了手腳,趕出了府去。

作罷,魏景仲還對賴震嚴說了一句,“媳婦現今無事,而她識情禮佛,是個知禮仁義的,就別損她的福份了。”

這話把賴震嚴氣得回到家,那臉色都沒緩過來。

這次賴三兒跟了過來,見兄長臉色不對,賴雲煙招他問了話,問清魏景仲說了什麼後,她也不禁啞然失笑。

魏景仲這世也還是一樣,把她這媳婦分外當外人,要是換個魏家人,魏瑾泓也好,魏瑾瑜也罷,哪怕是世朝,看他還會這麼輕拿輕放之後還說這麼輕飄飄的話出來不?

魏大人為魏府這麼鬱郁累累,最致命的,他一項也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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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孫子被趕出府外;確定再也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來;賴震嚴把他弄死了;丟在了魏府大門口。

魏府那邊悄無聲息派人收了屍。

半月過後;魏府來接人;賴震嚴沒有準,而是上門與魏府談和離之事。

這和離之事被魏瑾泓拒絕了;魏景仲不知此事竟讓賴震嚴為其妹出了頭,對賴震嚴不滿得很,但這和離之事卻是萬萬不可能的;別說她是世朝之母,且說要是讓人知曉大兒與大兒媳和離之因;他當初想不了了之的事就要公之於眾了,到時,魏家名聲就真是要受損了。

這事,賴震嚴也知道不可行,但他提是要提的,他的態度要擺出來。

和離之事私下一鬧,也就幾人知情,隔了幾日,魏瑾泓就帶了禮物過來親自接人,賴府這邊,賴游回了府,天天叫賴雲煙過去請安,賴雲煙也是不堪其擾,還是打算回魏府。

賴遊見了魏瑾泓,那張剛正不阿的臉上現出了幾分和善出來。

他撇了大兒,與魏瑾泓喝了酒,宴上提起了小女要去魏府暫住之事,言語中望魏母和大女能多照顧下他那可憐的小女兒一下。

魏瑾泓聽他說了這話,微微一笑,眼神一瞥,看向了身後的蒼松。

蒼松悄然退了下去。

“如何?”賴遊的臉色這時冷淡了下來。

魏瑾泓未答話,過了許久,他把酒杯抬起,淺淺酌了一口,才道,“這事您與雲煙提過?”

賴遊淡道,“畫月久鬱成病,你府中風景如花,秋天更是漫山遍野的秋花,讓人心怡,我就想讓她過去散散心。”

“是麼?”魏瑾泓笑笑,那廂賴三兒在門外恭叫了他一聲,他朝賴遊禮貌示意後,叫了人進來。

“夫人說,時辰不早了,讓您少喝一些,早些回府。”賴三兒給兩人請了安後,恭敬地道。

“喝完這盅就走。”魏瑾泓抬起杯子,朝岳父抬起了杯子。

賴遊冷了臉,但還是把杯子抬了起。

一杯過後,魏瑾泓起身告辭,出院門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細腰不堪盈盈一握的婦人。

她抬起臉來,如水波一樣的大眼,瓷白似紙的臉,滿臉都是孱弱的風情。

只一眼,他就瞥了過去,心中談不上什麼波動。

上世他已在這些女人身上耗盡了情愛和耐心,一面是分崩離析的家族,一面是她們還在死活爭著地位,多要塊布,多得個釵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