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回事?”我疑惑得望著他,順道兒小小步往後退了些,瞧著他的神色,似乎是印證了那句叫什麼“暴風雨前的寧靜”,現在挪出點安全距離,這萬一他發起狂來,我還有機會逃不是?

夜澤宇有節奏的叩著椅把子,器肩的黑髮散散得落在肩頭,樣子別提有多魅惑了,真是個禍害,誰說女人是禍水來著,這男人,準是個沾花拈草的禍害。

他凝視著我的眼睛,目光銳利得像是要看穿一切似的“秋語。”

“秋語?”剛才四個字,這回好了,就兩字了。真不知道他是先天舌頭髮育不足還是後天遭遇了什麼的。聽他說話,沒超過6個字。

他慢悠悠得閉了閉眼,又睜開,卻也不說話,只是定定得望著我。

我半晌才反映過來,他這是在問我剛才和秋語的對話上了,我無奈得撇了撇嘴,“不就是聽著不舒坦麼,感覺像是成了老女人似的。”

“這是規矩。” 夜澤宇仍然是那副迷人,哦不,是討厭的模樣,丟出了四個字來。

“我就是不喜歡聽!”雖然有些理虧,可我仍然據理力爭,來到這裡,怎麼來的,我不清楚。怎麼回去,我更是無從知曉,但是在這裡一天,我就要給自己爭取一個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這就是昨個兒一夜,我為自己作的第一個打算。

只見他起身,慢慢得靠近我,比我高出了許多的個子此刻給人強烈的壓迫感,我不由自主得低頭又後退了幾步。

“站住。”

我抬頭,望向他近在咫尺的冷顏,猛得一驚,後退的腳步一個不慎踩中了裙襬,眼看著就要當場考驗後腦梢的堅硬程度了,我嚇得閉上了眼,但是預想的疼痛始終沒有降臨,我徐徐睜開了眼睛,卻見夜澤宇常年冰霜的眸子裡竟然有了些別樣的東西,沒等我仔細看來,它就如流星般一閃而過,消失無蹤了。

“怕我?”

“有……沒有!”我直直得盯著他的眼睛,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對他有了畏懼,以後她可就更沒地位可言了。

他突然欺身上前,我只覺一股溫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嘴唇上猛地印上了他冰冷的唇瓣,我有些不安,企圖往後挪步退開,卻被他緊緊得抱在懷裡。唇瓣被強行分開,隨著他舌尖的侵入,濡溼的舌糾纏不清,全然不同的熱情讓人禁不住沉溺其中。

他慢慢放開了我,神色稀疏平常,淡淡道“不許騙我。”

我的臉像火燒一般,“我就是不怕!”推開他,我挑釁得仰臉凝注著他,眼裡盡是不屈。

他的臉上沒有丁點表情,許久,一抹淡淡的笑意爬上了他的嘴角,我不禁呆楞了數會,想不到他笑起來,竟是如此動人。

夜澤宇一把拉過我,俯唇輕輕掃過我微張的唇瓣,再一次掠去了我的呼吸,與第一次的霸道不同,這次的輕描淡寫正如他嘴角的笑容,淡淡得卻忍不住讓人失神。我不可置信得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

“很好。”他雲淡風清得鬆開我,緩步走出了屋子。

“你個王八蛋!”片刻我才怔怔得反映過來自己被強吻了兩次的事實,隨手抓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用力向他的背後扔了過去。

卻見他只是微微側了側身,頭也不回得任杯子碎落在他身後,

“我要告你性騷擾!!!!!”

第二章

“婦人有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所謂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夫雲婦德,不必才明絕異也;婦言,不必辯口利辭也;婦容,不必顏色美麗也;婦功,不必工巧過人也。清閒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是謂婦德。擇辭而說,不道惡語,時然後言,不厭於人,是謂婦言。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