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撇撇嘴:“這樣的人你也嫁?你這樣委屈嫁給他,他卻對你不好,實在是太混賬了!”

白真真搖搖頭:“不,他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說的任何一句話,他都奉為聖旨,竭盡全力完成;但是他卻不會花言巧語,只會默默行動;他知道我不喜歡流血,就熬夜偷偷將家裡所有手能接觸到的地方用砂紙磨得比玉器還圓潤,為的是防止有割破手指的東西出現;有一天我只是偶爾看著小孩玩陀螺說也想玩,他就熬夜製作了一百個陀螺送給我……”說道這,白真真說不下去了,這看似平凡的陀螺,卻成了他們矛盾的導火線。

花葉將信將疑:“有沒有那麼好?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不該是現在這副賢惠的樣子。”

“我以前大大咧咧,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想法。他是那種隨時會在細節上為別人著想的人,從來不會和我發脾氣,從來想的都是我喜歡什麼,想要什麼,他不會想著自己。我心底覺得很佩服,所以慢慢被他感染,希望向他靠攏,所以也漸漸改變了自己。我想夫妻之間,或許就是一個互相學習吸取對方優點的過程。”一邊說著,白真真覺得自己快流淚下來。是啊,就是這樣一個絕世難求的好丈夫,她卻主動放棄了。如果她是一個自私的人,她會圈住他一輩子,一輩子接受他對她的好,一輩子享受這種幸福……但是,這種幸福對他的本性來說,太殘忍了。

花葉不解:“那你們關係那麼好,你還跑出來?”

白真真目光一凜,冷冷說道:“因為他的愛太深太重,我承受不起。”說完,看著花葉吃好,白真真收拾好碗筷反身走掉。

這是什麼邏輯?花葉尋思,為什麼明明那麼好的關係突然不愛了?莫非她受的傷害太深,已經有些神經兮兮,然後她臆想出這樣一個絕世好丈夫,來逃避自己有著一個又醜又窮的惡毒老公的事實?

花葉不喜歡揭人家傷疤,也不好追問下去。

夜深了,白真真睡下,卻久久不能入睡,她曾經說過,他考上功名之前,她不會見他;現在他考上了,她卻更不能見他了……

☆、再遇毀容二王子

又過了半個月,白真真陸陸續續收到一些信,裡面有一些少份額的銀票,信上落著一個“正”字。花葉看著羨慕,忙問是誰寄來的。白真真低聲說是老公寄來的錢。

“你老公對你那麼好,快回去和他複合吧!”花葉眨巴眨巴水靈靈的眼睛,鼓勵說道。

白真真虛著眼深沉說道:“我現在和他複合,恐怕會影響他。”

“難道他找了第二個女人?”

“不會!他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的。是其他原因。”白真真激動說道,口氣裡帶著篤定。

“說說而已,這麼小氣,”花葉也沒心思和她計較,她心裡正在鑽研著另外一件事,樂呵呵掏出兩張票來,“小白,我今天買了兩張戲院的票,明天我們一起去看嘛。”白真真借工作忙推辭了幾下,花葉不依不撓非說工作太辛苦就該休息一下,換換心情。看花葉這麼熱情,白真真只得勉強同意。

第二天在人潮湧動的劇院裡,劇院很大,等級分開很明顯,白真真和花葉坐到平民坐的低檔位置,等待大戲開演,上演的戲曲是白蛇傳,許仙白素貞輪番上場,對於天天捉妖驅鬼的白真真,白素貞和小青才是反角,她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再加上她左眼莫名其妙亂跳,心緒不寧得很,覺得這裡一刻也呆不下去。花葉似乎對戲也不在意,而是伸直了脖子往前看。白真真順著她看人的方向往看去,卻看到坐在頭排的鄭直的身影,她撥出一口氣,嘆道:“花爺,你今天到底是看戲還是看人來的?”

“當然是看人,哦不,是看戲看人兩不誤。我打聽了好久訊息,才知道狀元爺被戲院邀請來捧場,這裡很多名流文人,等會還要開茶話會,我是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