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搞到票的。”

“那我就不奉陪了,這戲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白蛇明明是個禍害,因為個人感情水漫金山,禍害百姓,還被人頌揚得像個神仙似的;法海好心救黎民於水火之中,幫助許仙斬斷j□j,還被世人譴責,實在是黑白顛倒,是非不分;這種歪理邪說還被搬上大雅之堂,真是豈有此理。”說完,白真真起身就走,花葉忙喊住她:“你這是職業病,得改,不要這麼不識風趣,不合時宜好不好?”

白真真沒有停下腳步,她實在不想和鄭直相見,得趕快逃離這裡才行。沒想到起身才走了兩步,就被一隻手抓住手腕。

“不愧是白師孃,全世界也只有你才能說得出這番獨一無二驚世駭俗的話來。”一句調侃的聲音從一個面部被毀容的人嘴裡說出來,他的頸部被燒成褶皺,泛著深紅色,鼻子以下全變成潰爛的肌膚,嘴巴歪斜,只有鼻子以上能看出是個人樣,白真真認出了他就是趙世德,看來就是當年全身著火的阿正掐他脖子,他才變成了這個樣子,白真真幸災樂禍地眯著眼睛諷刺地嘲笑一聲:“哎喲,這不是風華絕代的二殿下嗎?失禮失禮。”

“我現在可是世子,”趙世德帶著恨意將捏住白真真手腕的力度又加了一重,“我今天變成這個樣子,你要負主要責任。”

白真真將被捏住的手掙了掙,用兇狠的目光逼視著他:“你放手!”趙世德兇狠地捏著手腕,眼神裡露出貪婪邪惡的目光死死不放,正在對峙時,另外一隻手輕輕往趙世德手腕上一捏,趙世德手上一陣痠麻,不知不覺就鬆了手。

花葉看到,那個見義勇為的人是鄭直,立刻興奮得兩眼發直,果然是有正義感敢擔當的好男兒,為主持正義,連明王府的世子都不手軟退縮,實在是清正之人。但是鄭直下一句話卻把花葉嚇傻了。

只見鄭直長衣拂袖,面無表情,恭謙地和揖道:“新科狀元鄭直拜見世子,不知家妻哪裡得罪了世子,請世子海涵。”這樣說著,他揚起長袍,有意無意將白真真護在身後,嘴邊蕩著禮貌的笑意。

花葉驚呆了,周圍的人也驚呆了,沒有人知道翩若謫仙的新科狀元已經有了老婆,還是個這樣女扮男裝,面黃肌瘦的,毫無氣質可言,這實在是不配啊。

這趙世德嘴巴一撇,這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竟然會有這麼個好歸宿,他是在憤懣。但畢竟大庭廣眾之下,又有朝廷命宮在此護著,他也不好蠻幹。乾脆嘲笑道:“我說狀元爺啊狀元爺,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你也敢娶?你知不知道她三年前是多麼人盡可夫,不知廉恥?連我家最卑賤骯髒的賤奴她也敢睡,還發生了不堪入目的那種關係,你說這女人惡不噁心?”

鄭直陰騭一笑,冷眉一挑,帶著狠色道:“她是我的結髮妻子,我能不瞭解她?她是世上最冰清玉潔,高貴賢惠之人,請世子不要亂出侮辱之言,否則我不會客氣。”說完一揚袖子,拉住白真真的手臂就走出了戲院。

白真真在眾人的驚愕和羨慕中被拉出了戲院。兩人走到一個無人的小巷,白真真才狠狠把手一甩,瞪著鄭直:“你以為你在幹什麼!要是讓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我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剛剛還果斷霸氣的鄭直一時間變得手足無措,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對不起,我剛剛只是想著不能讓你遭受任何委屈,所以……沒有思考就出手了……”

“我走了,以後儘量不要見面了。”白真真果斷走開。

“老婆,逃避不是辦法,事情總有解決的餘地。”鄭直在後面喊著,白真真依然沒有回話,看著她遠去的身影,鄭直默默嘆氣,他們兩人的感情什麼時候到了這種不可挽回的地步。

花葉已經在家裡等著,她見白真真回來,忙抹乾淨兩頰的眼淚,把抽泣吞回去,強迫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你回來了,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