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嘶啞感懷的聲音,豪情萬丈說道:“阿正好希望,能讓天下人的心中都裝一個正字。”

“那我就是第一個把阿正的正字裝在心裡的人,”說完,白真真拍手哈哈一笑,笑得花枝亂顫,她看著阿正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崇拜大哥哥的小妹妹,天真無邪而帶著敬仰。

阿正啊阿正,經歷多年寒霜怒雪,你依然心存理想和豪氣,就像是我那天看到的傲雪紅梅一般旖旎多姿,又充滿勃勃生機。你是我白真真見過最堅強的病人,也是恢復力最快的一個,甚至不需要多少輔助,你一個人的力量也能突破萬難。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步,只有你,阿正,那個天生帶著正義使命的人,可以徜徉翱翔在於天地間,可以讓死物復甦。我白真真想嫁給你,想靠著你的堅韌,想和你一起實現你的理想,一點不勉強,一點不委屈。

白真真定了定心,豪放問道:“阿正,我嫁給你好不好?”

☆、真真逼婚嫁阿正

白真真定了定心,豪放問道:“阿正,我嫁給你好不好?”

阿正一聽,全身繃緊,嚇得馬上跪在地上,深深磕了一頭:“下奴卑賤無比,不敢侮辱了主人。”

“你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了?不是說好不下跪不叫主人嗎?而且明明是你先向我表白的,你這算什麼意思?”白真真急得跺腳,眉毛一橫,使出一副嬌蠻樣子。

“下奴當時說這話是因為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當時頭昏腦亂,所以說了胡話,請主人恕罪。事後想來,下奴沒有任何一點配得上主人,不敢褻瀆侮辱主人清白,只願終生為奴,侍奉左右。”阿正字字鏗鏘,毫不讓步。

“那你說到底你哪一點配不上我?你說!”白真真插著腰,也不服氣。

“下奴身份低賤。”

“一個王子血統的人跟我說身份低賤,那我一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孽種不更低賤,是你在諷刺我吧”

阿正不知道她為何會知道這麼深的秘密,他覺得心裡很亂,對他來說,王子這個概念已經離他太遠了。他早就不幻想王子這個頭銜,這個位置本來和他就毫無關係。但是他不想為此辯別,畢竟是他心中的隱痛,“王子”這個稱呼對他來說,在某種意義上是種侮辱,所以他跳過這個話題繼續說。

“下奴一無所有。”

“你現在不是老太太的孫兒嗎?有身份有地位,聽說還是個秀才,那我算什麼?一個跳大仙的,一出門就被人瞧不起,自卑的人是我才對。”白真真滿臉不服氣道。

“下奴醜陋不堪。”

“哈哈,你就不知道其中奧秘了吧,”白真真逗趣一笑,“我是修道人,你知道修道人通常是不能結婚的,但是有特例的。比如說諸葛亮和姜子牙,他們都是多麼聰明的人,娶的都是天下最醜的老婆,那就是我們修煉人的楷模,是需要效仿追從的。找結婚物件呢,找醜的有助於修生養性,修煉內心的品性。而且夫妻間的感情要是浮於表面容貌,並不是真感情,是維持不了多久的。我想要的,就是真正的感情。”白真真一邊說,一邊故意強調“真”“正”二字。

白真真蹲下靠近阿正,看見阿正低低垂著頭,全身微微顫抖,雙手扶著地,滾燙的淚水一滴滴落在手背上,再滾入地面被吸走。他哽咽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阿正想,他真的想娶白真真為妻,強烈的自卑感讓他不敢說出一個字,他忍著期望和自己卑微而強烈的感情,他告誡自己,不能答應,不能答應。但這種忍耐似乎也達到了臨界點,像是已經滿了的瓶子但還在不斷加水,洶湧澎湃的感情就快要溢了出來。

白真真看他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