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張家前面的路口。

裴清晏點頭,揮手讓車伕出發。

“清晏兄神神秘秘的這是去做什麼大事去了。”朱逢春好奇的很。

大妹其實能大概猜到,可能是村裡有什麼事,還跟族長家有些關係。

但大哥二哥既然沒說,說明這事還不能對外宣揚開。

就打岔把話題繞開了。

馬車一路到了白鷺書院的山腳下。

那邊裴清晏到張家門房遞了一張名帖,考中秀才之後書院給他們做了名帖。

門房的兩個小廝跟主人家一樣有些傲慢,看著裴清晏穿的並不是錦羅綢緞,而是學子袍。

就有些漫不經心的,待看到裴清晏遞過去的名帖之後,才收起一臉蔑視。

鄭重的看了裴清晏幾眼,其中一個拿著名帖進了院子稟報老爺去了。

張繼正在新納的小妾房中吃早飯呢,聽到門房的說有個姓裴的秀才遞了一張拜帖。

心裡便有些瞭然,這段時間兒子跟裴家村一個哥兒有些牽扯。

回來提過,但是隻不過是族長家的孩子,還是和哥兒,讓進門做妾已經是他張家厚道了。

“將人請到花廳,奉茶。”張老爺接過小妾手中的帕子擦了嘴,吩咐了門房。

門房小廝應聲退下。

張老爺伸開雙臂任由小妾周到貼心的服侍,將衣襟整理好。

心裡卻在盤算著,裴家村來的是個秀才,這次上門怕是不好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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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秀才又是何身份,跟那個哥兒是什麼關係。

張老爺踏出小妾的房門,想了想轉去了兒子張固那裡。

將這小子從床榻上拉起來,“還睡!都什麼時辰了,也不去書房讀書,怕是到死都看不中童生!起來起來,裴家村來人了。”

張老爺進了張固院子之後就聽下人說少爺還在睡,就來了火。

等衝進房間之後,嘴上雖然罵著可是手上可沒捨得打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家的祖墳風水不好,怎麼他不管怎麼在女人身上使勁,那些女人的肚子都沒個動靜。

這把歲數了就只有張固一個兒子,為了這唯一的兒子能安安穩穩的長大,特意起名為固,取意穩固。

所以張固的學業也並沒有給予期望,就想著日後能多多的生幾個孫子,給張家開枝散葉就行。

張固本來昨夜喝了一整夜的花酒,天亮才回來也沒洗漱,就一頭扎進了床上。

正睡的迷迷糊糊呢,天王老子來了他都不想起,別說什麼裴家村來人了。

“什麼裴家村王家村的,關我什麼事,不去不去。”張固眼睛都沒睜開,呢喃了一句,伸手將被子拉上來矇住頭。

張老爺來了點火氣,一把將張固頭上的被子掀開了,“你說的什麼混話,還有哪個裴家村,你那個相好哥兒村子裡來人了。”

說到相好哥兒,張固的清醒了一點,睜開眼皮,大腦還在混沌中,打了個哈欠問他爹:

“裴書墨他們家來人了?這有什麼可見的,想進門就從後門直接進來,不想進門就一拍兩散。”

他早就膩歪了,原是看裴書墨清秀修長,文質弱弱的,起了要弄上手的心思。

誰知這哥兒也太好哄了,不過三四次就在破廟裡,趴在他身下寬衣解帶了。

得手了還哪有珍惜的,張固無所謂的緊。

進來了也無非就是後院多個人,多張嘴而已。

“你個兔崽子,青樓裡的姑娘跟小倌館裡的哥兒還不夠你玩的?非要去招惹清白人家的哥兒,看看現在都甩不掉。”張老爺年輕的時候也不比張固好多少。

只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