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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而已,他們只要我回報韃子皇帝的情況。”
葉天士如釋重負,他怕的就是天地會逼他動手,不止是個人安危,此事太有違他所堅持的醫道。
見葉重樓一臉鬱郁,他勸道:“別想了,不但你沒機會,先生我也做不到。我開的藥方,也得太醫再三檢驗,更不可能經手藥物。”
葉重樓點頭:“只是一時激動而已,重樓自己無所謂,可不能害了先生。”
葉天士低低一嘆,對這學徒其實是天地會密諜的惡感也消散了大半。
沉吟良久,葉天士忽然咬牙道:“那事是不可能的,但要他什麼時候能完全清醒,醒多久,為師還是可以試試,就不知道這能不能對南面有益。”
在英華呆了許久,再回江南,前後所歷一對比,葉天士已經有了選擇。自己該站在南北哪邊,腦子無比清醒。只要所行不太損醫道,他也願盡微薄之力。以他的診斷來看,康熙病情並不嚴重,現在難以理事,不過是太醫都不敢冒險下重藥。而他葉天士自有套路,能令得太醫心服,讓康熙以接近迴光返照的狀態好轉。
康熙病情好轉後,太醫自然不會再讓他主持康熙病情的診治,不再用他的藥方,後面多半又要出問題。時間長短,他可以靠著藥量調整來大致掌握。
聽得這話,葉重樓也是一喜,有沒有益,這不由他判斷,甚至不由天地會判斷,能作判斷的,自然是黃埔無涯宮的那位。
此刻李肆也正面臨著選擇,找來了湯右曾、終海和回來述職的湖南兵備道胡期恆,要他們跟自己一同做判斷。本還找了段宏時,段老頭卻說這事他無話可說,因為你小子已經早有定計。
到底該選誰,李肆是早有定計,但他也沒料到,胤旗、胤褂和胤禎都遞來了訊息,尋求他的支援,這事就懸乎了。他必須再認真衡量利弊,謹慎決策,爭取將形勢導向最有利於自己的方向。
無涯宮**肆草堂置政廳,李肆倚著沙發,很沒風度地翹著二郎腿。前方書案上擺著三封書信,分別是三個皇子透過各自的關係遞來的。
為了保密,跟著三封信來的還有三個心腹。代表胤祖而來的是馬爾泰,代表胤棋而來的是李煦家人,代表胤禎而來的是左未生家人,這一方背景有些複雜。左未生是年羹堯的幕僚,既代表胤禎,也代表年羹堯。此事也讓李肆咂舌,年羹堯這株牆頭草,騎牆有點騎過界了吧。
三個人裡,馬爾泰更讓李肆感興趣,畢竟他來歷單純,直接代表上線,而且……,還在瓊州石祿城搞怪的那個什麼茹喜,不就是他女兒麼。
在面對著三個人之前,李肆先要確定自己的方略。他在沉思,左右兩側同樣坐著的湯胡等人卻是心中忐忑,為自己居然跟李肆平起平坐而惶恐,就只掂個尖在這沙發上,而終海卻是大刺刺地將身子全埋了進來,他自然還是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
“如果胤禩登位,會是什麼情形?”
李肆整理出了思路,開始發問。在場一個是滿人親貴,一個曾是居於清廷冊堂的漢臣,另一個則熟悉地方,他們能從各個方面提供參考意見。
“目下諸王,八王最賢……。”
數千裡外,李光地府邸,李光地這麼對上門拜訪的胤植門人戴錦說著,也不理會對方陰沉下去的臉色。
“皇八子雖遭皇上,嗯咳……,康熙多番指責,但王公和朝堂都屬意於他,若是康熙沒有留下遺詔,他要就位,爭議最少。”
湯右曾這麼說著,胡期恆點頭,終海也沒話說,他心中也是選了胤棋。其實不由他選,終家,馬齊等姻親重臣,都是支援胤裸的。
李肆問:“就因為他賢麼?那所謂的賢,到底是什麼?”
旁邊於漢翼笑道:“莫非是婦人般的賢淑?”
湯右曾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