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嫌棄了。”我又把另兩樣遞給他:“這些布料是送給阿媽的,這條金項鍊是送給桑金珠瑪的。”

他更是大惑不解,道:“你認識她們?”

我笑說:“我在你家氈房裡住過很長時間。你我是打出來的兄弟,我的真實姓名叫周勁夫。”

他恍然大悟,又驚異地問:“你咋變成這模樣了?全崗日錯的人都傳言你已經死了,是在紫金臺被打死的。說是你被打傷後逃進了山裡,那絕對沒有生存的可能,被大雪掩蓋了,連屍首都找不到。”

我就輕描淡寫地將我去紫金臺,去州府的經歷告訴他,最後說:“你要為我的身份保密。”

他問:“你信得過我?”

我很肯定的點點頭:“信得過。”又問他:“你回崗日錯以後,馬衛國沒有問你追殺我的情況嗎?”

曲臥說:“馬衛國受槍傷後就送到外地醫療去了,他怎麼問我?”

我吃了一驚,疑問道:“那麼當初是誰派你來追殺我的?”

他說:“是韓玉印,他說是馬衛國命令我一定要找到你,要在沒有人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打死你,決不能留活口。”

我又問:“難道馬金川追殺我也是韓玉印的主張?”

他說:“這我就不清楚了。”

我想,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馬金川追殺我時,馬衛國已經不在崗日錯,而且身負重傷自身都難保。但是韓玉印能做這個主,發號施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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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尕拉阿吾

第二天,馬佔芳的秘書尕拉阿吾送來辦好的土特產品出境證明信,為答謝我留他在梅園旅社吃午飯。在旅社小餐館裡開間包廂,點了蟲草燉水鴨、野兔鐵板燒、蓯蓉羊蹄筋、辣椒炒牛舌等幾樣菜,要了兩瓶互助特曲,倆人邊吃菜喝酒邊閒聊。

我問他:“聽說馬鎮長的兒子被人打傷去外地治療去了,傷勢很重嗎?”

他呷口酒,說:“是挺重的。背部被鋼砂擊中十幾處,他自己爬到衛生院,因流血過多,當場就昏厥了。”

我問:“兇手抓到沒有?”

“傳說兇手已經死了。”

“兇手是怎麼死的?”

“兇手叫周勁夫,逃到可可西里去了,聽說在紫金臺一場火併中就失蹤了。傳說是被打死了,但到今天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問:“公安局這麼無能?”

他神秘地低聲說:“不是公安局無能,他們不能夠出面。你是外地人,我可以告訴你,但絕對不能外傳。有個小販子叫扎西,在帖木裡克曲臥堅朵克的阿媽家發現了周勁夫,回來報告宋立石局長。宋局長開始打算派刑警去抓,但不知為何又改變了注意,他就派曲臥堅朵克去。結果曲臥負傷回來,又被扎西在他家裡碰上週勁夫,扎西回來又告訴宋局長,說是曲臥和周勁夫有私情,就又派了馬金川去,結果發生火併後至今都沒有訊息。”

我問:“這些情況馬鎮長清楚嗎?”

他說:“這我說不準,馬鎮長從不過問這件事,全由宋立石局長處理。”

我又勸了他喝完酒,吃飯。我笑問:“馬衛國為什麼和人家結仇呢?”

尕拉阿吾說:“他這個人,花花公子,又霸道。天高皇帝遠的,這偏僻小鎮裡還不由他興風作浪?”

我問:“你跟他合得來?”

他說:“我是馬鎮長的秘書,在這個位置上處理這些關係是很微妙的,心不合也要面子上合嘛。我今天的話你聽了可要爛在肚子裡。”

我笑道:“我不干涉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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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橫刀奪愛

次日我來到土特產品收購站找張站長,進倉庫只提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