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孟知秋佔了大便宜。

老花在茅坑裡咬著手紙呲牙咧嘴等著萬馬奔騰一刻到來的時候,孟知秋很準時地闖了進來。

見到孟知秋闖進來,老花表情怪異,很無奈又無助地望著孟知秋。

仍然是一根擀麵杖,估計還是在廚房偷的。

老花沒來得及反應,驚愕之下已經結結實實捱了幾棍,顧不上提好褲腰帶就驚慌失措往外竄,熱烘烘的米田共都拉在褲襠裡,他哇哇亂叫跑出茅坑,剛出門口就被自己的褲子絆了個趴叉,摔了個嘴啃泥,被孟知秋撈了個便宜,騎在他身上恨恨在腦袋上開了幾個坑,疼得他當場昏了過去。

就這樣rì復一rì,月復一月,噩夢般的回憶充斥著老花那段不見光亮的黑暗歲月。

當孟知秋損失四根擀麵杖之後,頭上纏滿白布的老花帶著幾個手下在孟府門前等著孟知秋,看到他出來就上去圍了起來。

見對方人多勢眾,孟知秋很識相的擺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架勢,完全做好了捱揍的準備。

不過老花一開口,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老花幾乎是用哀求的口氣說:“孟兄弟,咱們能不能不打了?”

這算是舉了白旗,劃出了道道。

孟知秋一怔,答道:“行啊,你們都認輸服軟,叫我老大,我就不打了。”

老花很猶豫。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這樣認栽,自己臉面是一回事,也丟盡了自己兄弟的臉面。但老花實在是怕了面前這個十來歲的少年。

好人怕惡人,惡人怕癲人,癲人怕不要命的人。人不要命,鬼都忌三分。

孟知秋足足糾纏了老花兩個月,讓他攤上了嚴重失眠,自從茅坑遭襲以後,每回內急要去方便,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滿肚子糟粕yù出還休,出很快就患上了嚴重的便秘。

這樣的rì子,真他媽受夠了!

老花還在搖擺不定的時候,身邊的的二檔頭麻子發飆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黃毛小子就想當我們老大?醒醒吧你!”

孟知秋冷冷盯了一眼麻子,轉身進了孟府。

看著孟知秋的背影,老花心頭髮麻,脖子裡涼颼颼的,他知道麻子闖禍了,估計麻子自己還不知道。

果不其然。翌rì深夜,麻子不幸遇襲。

那晚麻子從自己相好的家裡出來,剛爽完的他心情大好,吹著口哨一臉yín笑地走進旁邊的巷子裡撒尿,剛掏出子孫根就捱了孟知秋一頓亂棒。

一如既往,頭幾回突襲孟知秋還是慘淡收場。

於是乎,在老花身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在麻子身上重演了一次。孟知秋只要還能下床,就會去城東找麻子,無論狂風暴雨,無論白天黑夜,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只要見著了,不管麻子帶了多少人馬,孟知秋二話不說掄起擀麵杖衝上去一頓亂打。

不久,麻子覺得自己要崩潰了。終rì寢食不安,惶惶如喪家之犬,就連相好家裡也不敢去了。不但患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隱約還有不舉的跡象。

兩個月後,同樣是頭纏白布的麻子出現在孟府附近,見了孟知秋上去就開口說:“孟兄弟,咱們講和行不行?”

孟知秋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服軟認輸,我要當老大!

這一次,沒人敢出頭反對。混混們面面相覦,都說回去考慮考慮。

第二天,當孟知秋出現在城東,問混混們考慮得怎麼樣了。

這一回,混混們沒一個敢反對,齊刷刷跪在孟知秋面前,恭恭敬敬叫了一聲:“老大!”;

………【第三章書院(一)】………

孟少爺越混越不像樣,越混越出格,母親常年不在身邊,成了十足的沒王管。年紀稍大一點,下酒館,逛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