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孩子們學習法律基礎與文學斷句。其他的事情並不是我能插手的部分。”

“秦長青是否有罪,應當由專門機構如廷尉府進行調查審判。”

“法律乃是公正的基礎,它如同衡量世界的天平。而我們作為公職者則要嚴格遵守律令行事。”

“假如秦長青確實透過正常的戶籍轉換途徑進入學術殿堂學習,按照法規操作,一切程式合法,則無可挑剔。”

“如果您對他姓名或者其他背景存有異議,可提交給相關部門進一步核查。如果有違規行為發生,自然由相應官署調查和懲罰。”

“您應該牢記自己作為一名官吏所要恪守的基本操守,《為吏之道》有曰‘慎重言行莫輕易質疑他者'。離館後這些年你可能淡忘了許多。”

華聿臉色陰沉了下來。

不滿地說:

“別扯那些虛的東西。”

“我已經知道這一切。”

“我這次來這裡是因為我想找你談談這位年輕人的事情。”

“咱們都是同事多年的老朋友,我只想提醒你一下以免你問東問西給自己惹麻煩。結果你居然還不買帳。”

面對這樣的局面,枯並不打算動搖立場,反而準備以法規條令壓制對方時被華聿迅速制止。

華聿嘆了口氣說:

“看來真是話難聊。”

然後轉身離開。

華聿剛走到門口,停住轉身,緩言:“這個學員的情況完全合乎法律規定。雖然看上去有些不合常理,其實一切都由皇家御旨授權。”

,!

“皇上蘭池遇襲的時候他在現場。”

說完這句話他就離去了。

留下面面相覷的枯。良久,他回過神,繼續埋頭處理手上的法律文書,不自覺得沾了點墨水的手指暴露出了他的不安。

另一邊。

當走出令史書舍的時候,華聿目光黯然。他看了一眼那間書舍之後快步入教學樓。

透過學舍敞開的門洞,華聿再度望向那位年輕人。一瞬間,華聿彷彿感受到一種既陌生又親切的情感湧來。

此刻,他的眼中只有秦長青一個人。良久過後。

他終於低沉開口說道:

“我可以百分百確信他便是斯年。”

"這個樣子絕對沒錯了!"

"可是"

"既然他與始皇帝已經見面過了,為什麼皇上卻沒有正式公佈這一資訊呢,況且從始皇帝現在的安排來看並沒有把他當作皇子,相反卻似乎真正當他作平民對待,這是何道理?"

“就算是我自己都可以確認他的真實面目,何況是有父子之間特殊紐帶的存在—皇帝,不可能認不出來。哪怕他心有疑惑,在這漫長的時間裡也應該查明一切了。”

"那麼始皇是不是別有一番用意呢?"

華聿陷入了迷茫當中,正當華聿困惑深思之際,鐺地一聲,學舍上課銅鐘響起了。

於是他收起心神,加快步伐離開,回到自己的事務所繼續辦公。

同時,

秦長青等人也都重回課堂,等待老師到來。終於,外面有位老人緩慢現身,一頭花白鬍須包裹於厚厚的皮裘中,行動遲緩卻穩健。這就是他們的老師,令史昌!進入房間後說:

“曾經承諾帶同學們參觀監獄現場的課現在由於城市內部安全因素暫時取消,近期無法成行。”

“想要在文章表達上做到完美僅僅靠模仿還不夠。”

“每起案件對應的行文格式都有獨特的要求並且所需的法則也會有所不同,僅靠簡單的模仺是不夠的。”

“因此我們要學會靈活變通地應用商鞅的理念,治理國家的方式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