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直到我父親連續在她的耳邊喊了幾聲:“丫頭,消停消停吧,你都把老子的耳朵喊聾了。”

丁思梵這才睜開了眼,讓我父親慢慢把她放了下來。

然後我父親一跤跌坐在地上,老歪叔則歪倒在他的身邊,兩人一人手上拿一塊鐫刻著張天師親筆符籙的銅牌,急手忙腳的把那兩塊銅牌釘在已經支離破碎的門上。

然後丁思梵轉目細看,才發現他們竟然置身於另一個洞穴之中,而門外,有一個白色的東西晃來晃去,只是看上一眼,她就能夠感覺到那個白東西所挾帶的陰毒與仇恨。

那是什麼?

他們又在哪裡?

這時候葛教授嘆息一聲,說話了:“夏師長,歪師長,你們讓我葛某心服口服啊,身手敏捷,智慧過人,反應又是如此的迅速,而配合得更是天衣無縫,你們——是怎麼想起來往門裡邊跑的呢?”

老歪叔哼哼唧唧的道:“葛教授,你說咱們不往門裡邊跑,還他媽的能往哪跑?狗屁身手敏捷智慧過人,都是扯蛋,說透了都是他媽逼的,沒辦法啊!”

值此丁思梵恍然大悟,原來我父親和老歪叔居然死中求活,衝進了那扇鐵門的裡邊,卻把門裡的邪物給擠到門外去了。

如此一來,危局立扭。

饒是門裡的東西再怕人,可是此時大家搶佔了它的巢穴,再有兩塊張天師的符籙做為屏障,縱然是那邪物惱恨不休,終究不敢是越雷池一步。

門外的那白東西做勢向門裡滾了過來,直到這時候,丁思梵才影影綽綽的看出來,那東西竟然是一顆白色的生物卵,蛋殼堅硬無比,還泛著油膩膩的釉光,看起來就充滿了妖異的邪氣。

“他媽的,你個雜種有本事過來,信不信老子拿這兩塊牌子拍死你?”老歪叔得意洋洋的罵了起來。

那白色的生物卵分明是聽到了老歪叔的威脅,憤憤不平的在洞裡滾來滾去,用力往巖壁上撞,瞧那架勢是想把蛋殼碰碎。

丁思梵有點緊張,問道:“夏大叔,這是什麼蛋,怎麼這麼可怕?”

“這個……”我父親想了想,才回答道:“總之是個帶羽毛的三隻腳的東西,你就信我吧,這東西的肉肯定不好吃,你就甭打它的主意了。”

(5)怪異洞窟

“夏大叔,你說外邊那東西長羽毛三隻腳?”丁思梵瞪大了眼睛左看右看:“這東西明明就是個蛋嗎……”

“你怎麼這麼煩啊,”我父親氣得轉向了葛教授:“老葛,你以後教學生要多用點辯證唯物主義,馬克思教導我們說……說什麼來著……看看你的學生問的這問題,你到底是怎麼教的嗎。”

葛教授嗬嗬的樂了:“夏師長,你就別計較了,這東西在這裡被禁錮了幾千年了,如果還保持它的羽衣三足的形狀的話,恐怕早就連骨頭都爛光了,所以這東西就休眠了,退化回到生物卵時代,不過夏師長,你說這東西會不會很快就會孵化出來啊?”

“不會才怪,”老歪叔把話接過來:“老夏,要不咱們趁現在出去,弄把火把這個蛋烤熟了算了,要不然待會兒它真的孵化出個什麼東西來,萬一跑到外邊,那咱們的紅色江山,豈不是面臨著一個大麻煩?”

“烤熟它?”我父親表示懷疑:“我說老歪,你也不瞧瞧這東西的蛋殼有多厚,它他媽的留在血池那邊的陰陽船,蛋殼厚得裝甲彈都射不透,真要想把這東西烤熟,非得丟到火山口裡去不可。”

“那咱們找找看,說不定這裡邊真的有一個火山口……”丁思梵站起來,往裡邊走了兩步:“這裡邊只有一個洞……怎麼跟外邊那隻蛋一樣的大小?”

“那個洞跟外邊的蛋一樣大小就對了,”我父親說道:“看不出來嗎,這個羽衣三足的階級敵人天天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