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怪不得都不覺得臉幹。

意識到溫德爾就在外面,他動作放快許多,不出幾分鐘,一顆熱乎乎的小麵包新鮮出爐。

和昨晚那個蔫耷耷的小鹹菜比起來堪稱活力四射。

他吧嗒推開門,頂著溫德爾的注視,挨挨擠擠地坐到他身邊。

明明沙發那麼寬,被這兩個人坐得卻很顯擁擠。

“我也想喝,爸爸,我能倒一點嗎?”

“沒什麼不可以的,只是我覺得;你喝不慣。”溫德爾沒拒絕。

上將身穿一身略為惺忪的常服,淺淺在咖啡杯底鋪了層黑咖啡,又執起手邊的銀壺,咕嚕咕嚕往裡加熱牛奶。

完全不知險惡的小麵包毫無防備,以為加了牛奶的東西能有什麼喝不慣的。

溫德爾斜眼睨他,也不出聲提醒。畢竟總要自己親自試試才會知道好壞。

果不其然。剛剛喝進去一小口,諾亞臉就皺起來了。

“不喜歡的話,就先不喝。”

“……我再嚐嚐。”

這麼苦的東西還有那麼多人喝,喝不下去一定是自己的問題吧。

溫德爾早就習慣他時不時冒出來的倔強勁,索性由他高興。

諾亞喝得還挺起勁,喝一口就變臉一次小老頭。

晨間光陰總是很好消磨,待到諾亞用過早餐,過了懶勁,父子倆才乘坐電梯下樓。

路上還遇見了晨練回來的於理。

“早上好呀,咦,於法不在嗎。”

“早上好,你想找他玩?”於理摸了摸他的頭:“現在不行了,他已經走了……可能去找什麼列那狐了。”

“能找得到?”

“可能。事實上自從列那狐上次逃脫,這邊也一直在關注他的行蹤,他似乎很有目的性地一直向北走,那邊的駐守地也一直在奉命追蹤。”

“那會很危險的吧,北面都是雪原。”

“嗯。”於理肯定了他的說法:“不過他知曉那邊的補給據點在哪,他有分寸,沒什麼好擔心的。”

“那邊有什麼?”

於理搖了搖頭,看向溫德爾。

溫德爾沉吟一二,才緩緩道:

“前些年的確傳回過訊息,聲稱北部疑似有無名遺蹟出現,但礙於沒有實際證據,真實性存疑,一直沒有正式列入任務列表。”

“那種地方還會有遺蹟啊。”

“不好說,可能是未知的原生文明。”

雖然嘴上都說著沒事實際上也是有些擔心的吧。

諾亞不知道為什麼,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一般小說裡的這種情況,百分之百會出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