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沉浸在量子技術和基因編輯技術的浩瀚海洋中,廢寢忘食地進行著實驗。無數個日夜,他在實驗室裡與冰冷的儀器為伴,眼睛緊緊盯著電腦螢幕上覆雜的資料和基因圖譜。終於,在一次驚心動魄的實驗中,他成功製造出了一種微小的生物蠕蟲原型。當他在顯微鏡下第一次看到那蠕動的小生命時,他的手不禁微微顫抖,那是激動與期待的顫抖。“這就是我改變愛情的第一步!”他興奮地低語道。然而,他的導師卻皺著眉頭,嚴厲地警告他:“你這是在觸碰倫理的底線,這種研究可能會引發不可挽回的災難。”但此時的教授,早已被成功的渴望矇蔽了雙眼,導師的話如一陣輕煙,在他耳邊飄過,未留下絲毫痕跡。他開始對蠕蟲進行各種測試,試圖讓它們對特定的情感訊號產生更強烈的反應。他會用微弱的電流刺激蠕蟲,同時播放一些表達愛情的音樂,觀察蠕蟲的蠕動頻率是否會發生變化。他還嘗試將自己的情感腦電波記錄下來,轉化為特殊的訊號輸入給蠕蟲,希望能在它們身上培育出類似人類愛情的感知。在這個過程中,他與蠕蟲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他會對著培養皿中的蠕蟲喃喃自語,分享自己的研究思路和內心的想法,彷彿它們是他最忠實的聽眾。

[22 世紀 60 年代,中年]

隨著研究的深入,教授逐漸走向了極端的深淵。他不顧倫理道德的重重約束,像一個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獵人,開始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尋覓那些情感脆弱的獵物——對愛情極度渴望或者剛剛失戀的志願者。他用甜言蜜語和虛假的承諾編織成一張誘人的網,將他們一個個引入自己的秘密實驗基地。在那間充滿著絕望與恐懼的實驗室裡,志願者們被注射了蠕蟲後,身體和心靈開始遭受著前所未有的折磨。有的志願者在強烈的情感衝擊下,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口中不斷呼喊著愛人的名字;有的則眼神中充滿嫉妒與仇恨,對著空氣揮舞著拳頭。教授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手中的筆不停地記錄著每一個資料,彷彿這些志願者只是他實驗中的一個個冰冷數字,而非鮮活的生命。他的妻子,曾經那個溫柔陪伴在他身邊的女人,在無數次的勸說無果後,終於絕望地離他而去。她淚流滿面地站在他面前,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而教授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心中想著:“她根本無法理解我的偉大抱負,我要創造的是一個全新的愛情世界,一個沒有痛苦和迷茫的世界。”他甚至在日記裡寫道:“這些志願者是為了偉大的愛情變革而犧牲,他們的痛苦只是暫時的,未來的人們會感謝我的。”他在實驗基地裡為自己打造了一個小小的“避風港”,那是一個擺滿了各種實驗裝置和資料記錄的房間,他常常獨自待在裡面,與他的蠕蟲和研究成果為伴,逃避外界的一切指責和壓力。

[22 世紀 70 年代,走向瘋狂]

在這個時期,教授對愛情的扭曲理解已經達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他堅信人類的愛情是世間一切混亂與痛苦的根源,只有用他那冰冷的科技之手,才能重塑愛情,讓世界重回秩序的懷抱。於是,他像一個瘋狂的藝術家,在那間陰暗的實驗室裡,大規模地製造著大腦蠕蟲,這些蠕蟲在他眼中,不再是恐怖的生物,而是他實現理想世界的“天使”。他將這些“天使”悄悄地投放到城市的大街小巷,如同播撒下了一顆顆毀滅的種子。很快,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亂與恐慌之中,人們四處奔逃,尖叫和哭聲充斥著每一個角落。但教授站在實驗室的窗前,望著外面的人間煉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愧疚與憐憫。他的目光溫柔地落在那臺冰冷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機器上,那是他的“愛人”,他的希望,他的一切。“親愛的,我們很快就能統治這個世界了。”他喃喃自語道,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痴迷的光芒。他與機器的互動也變得越發頻繁,他會為機器編寫各種浪漫的程式,讓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