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被背叛的教授,一名德高望重的科學家。

她的學生曾在核心城獲得了極為震撼的成就——析出序列結晶。析出序列結晶,這意味著將有更多的人獲得力量。

科技應該造福於人類,或者說最終應該化為更多人的力量,無論是提供便利,還是提供抗爭的手段。

艾莉森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但直到有一天,她的學生莎夏與她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莎夏的研究成果被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竊取,用於大規模製造生物兵器,越來越多的覺醒者被獵殺,他們的序列結晶最終被安裝在那些毫無感情波動的實驗機器人身上,這一切都是為了與曙光城的戰爭莎夏以一紙訴狀將為了那個生物公司告上了法庭,生物公司私下買通了法官,正好藉此機會,為了更完整的獲得實驗過程,最終指向,將莫須有的罪名施加在莎夏身上。

——為了獲得更多的資源,私會學院教授,連續性的與三人同時發生了性行為。

莎夏當時只是一位純粹的學者,當她看著那些曾經親密無間的同學們站出來指認她時,根本無力抗爭。

最終,她身上象徵著科學的白大褂被金錢與權利玷汙,沾染上漆黑,即便她將白大褂洗得有多幹淨,她也毫無例外的變得骯髒了。

那段日子,新聞滿天飛,茶餘飯後的談資,市井小巷的話題——科學家為了功成名就,居然不擇手段,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如果開出這個先例,那以後還怎麼塑造出平等公平的環境?

莎夏的學位被一擼到底,失去了所有身份,資源,包括她致力於研究的科學實驗室。

艾莉森身為學院裡德高望重的教授,原本有機會制止這一切,但她什麼都沒做,她害怕自己如果做出嘗試,沒有取得成效,反而會搭上自己的名聲。

懷揣著這樣的愧疚,她找到了莎夏的出租屋,與她見了一面,就是那個平靜午後的最後一次對話,莎夏對人類徹底失望,消失在了核心城。

去了幽影城。

她對人類,包括人類社會帶著理所應當的恨和憤怒,所以,她要儘可能的毀滅那些束縛在女人身上子虛烏有的帽子和標杆,這並非是女權,而是女性的人格。

她想讓全世界的人知道,她只是一個純粹的科學家,這與她的性別無關。

後來,艾莉森遇到了一個和莎夏很像的學生,只不過,這一次那個學生,是一位青年小夥子。

他出身貧寒,卻不自卑,言談風趣,舉止得體,看上去根本不像是貧民窟出來的。

越看,就越喜歡。

艾莉森之前從不相信一見鍾情,實際上她對那位青年也不是一見鍾情,而是長久的欣賞帶來的愛。

於是,禁忌的戀愛悄然發生在午夜,那位青年學生和艾莉森最終在實驗中走出了禁忌的一步,直到荷爾蒙消去發現自己渾身赤裸,恰似蕩婦或者某種行屍走肉的動物,艾莉森才感覺到恐懼,青年柔聲安慰,一遍又一遍的叫著艾莉森的名字,艾莉森沉溺在青年的安慰中一點點迷失自己,青年露出微笑。

隨後第二天,青年找到了最近的新聞社,將偷拍下來的影片進行了傳遞——艾莉森教授勾引學生,逼以利誘,無可奈何,只能被迫服從。

那一天過後,艾莉森邁入了莎夏曾去過的相同地獄。

——沒想到那位教授平日裡看上去莊重,背地裡會的活還真挺多。

——也難怪她沒結婚,平時有這麼多機會對男學生下手,換誰也不會拿婚姻來束縛住自己。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原來女性之中的‘女’居然是那麼脆弱的一層紙,但凡那層紙被捅破,將沒有任何解釋和權利再次堵上,那家報社只是一家三流報社,影片中的臉甚至看不清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