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幾家探聽訊息最佳的酒肆茶館,卻也沒有得到想聽的訊息,反而似乎一夕之間,大家都開始轉而討論起了夏靜秋離家出走跑來汾州的事情。

“越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越是不省心……你說這位大小姐,也真夠可以的,就因為跟家裡拌了幾句嘴,竟然就千里迢迢地跑到汾州來……她就不怕傷到性命嗎?”

“無知者無畏你沒聽過啊,自小長在金窩窩裡的,哪裡知道外面世道的險惡……”

“人能不能找得到還不一定呢,沒聽說嗎,官差們一路追過來,愣是沒瞧見人影兒。”

“不過……他們怎麼就這麼確定這夏小姐跑來了汾州,難不成她離家出走之前還將自己去哪兒給說出來不成?”有人疑惑不解地道。

“我也想不通呢。這京城裡來的官差到了汾州,就去找了朱大人協助找人,也沒再往前找了,好像就認定……夏小姐除了汾州哪兒都不會去一樣。”

正文、135:夏子南親來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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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越說越覺得奇怪了。

終於,有人大膽地猜測道:“你們說,這夏小姐離家出走會不會別有隱情啊?總覺得,不可能只是跟家裡拌嘴那麼簡單,不然她怎麼可能偏偏來了汾州!”

“對啊!我也覺著肯定是有其它的事兒,你們說她跑來汾州會不會是有什麼事情?”

“若真如此,說不準拌嘴什麼的都只是個幌子,很有可能是因為這裡頭的事情不好聲張……”

一有人開了頭,種種猜測便層出不窮。

甚至……還真有猜到了幾分,只是礙於女兒家的名聲,說的比較隱晦,但具體什麼個意思,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落銀在一旁聽得直冒汗,暗想群眾的力量真是強大,特別是一群八卦的群眾,力量更是不可估量,這麼多人加一起真能頂一個狄仁傑了,若是有這等細究的心思可以放到怎麼賺銀子上頭,只怕早就發了大財了。

眼見在這兒除了這個訊息只怕也聽不到別的了,落銀當即便付了賬離去。

始料未及的是,待她回到客棧裡,發現夏靜秋已經不在了,大許是怕她擔心,留下了一紙信箋,上頭寫著一行小字:“我去秦家一趟,很快回來。勿憂。”

落銀眼皮一跳。

她去了秦家?

落銀並不知道許安陽就是住在秦家的,畢竟一個姓秦,一個姓許。實在沒往那上頭想,但因之前在望陽鎮上,多少耳聞這個秦家在望陽鎮是個首富,倒是有些印象。

先前隱隱約約。好像聽阿福說過,夏靜秋跟這秦家有些親戚關係,但是屬於那種遠房中的遠房,若不是夏靜秋的父親在京為官,只怕秦家也想不起來自己有這麼一門親戚。

於是,落銀便下意識地認為。夏靜秋是想通了,打算跟親戚道個別,然後準備回京。

眼見該是到了用午飯的時辰,卻不知道葉六郎去了哪裡,房間裡也沒有人。

落銀方才在茶館裡吃了些果子和茶水,如今也不餓,一個人便懶得讓小二去張羅,便想著等葉六郎回來再一起用也不遲。

昨晚照顧夏靜秋到很晚,兩個人睡一張床她有些不習慣,一夜沒怎麼闔眼。想著左右無事,便脫了鞋襪除去了外衫,上床打算小睡一會兒。

或因倦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落銀睡午覺向來不會睡多久,最多半個時辰就會醒過來,是這些年養成的習慣。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覺得一陣噪雜聲入耳。

咚咚鏘鏘的熱鬧的緊,是敲鑼打鼓的聲音。

這是幹什麼的?肯定不會是迎親的,畢竟這可都過了晌午了。

落銀起床將衣衫鞋襪穿好,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