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哈哈哈,不聽,那個,我先走了哈,你們忙著。”

“我呸,還你們忙,我看著整個趙家村就她們那幾個長舌婦一點都不忙!”

說這話的是朱蘭花,她家有塊地和趙欣然家的在一起,剛好今天也來地裡。她早就發現了趙欣然現在用的這個翻地的小工具,雖說樣子奇怪,卻十分省力。

觀察了老半天,她才將這犁頭借了過去用,兩家人相互交流種地的心得,趙欣然也是學會了很多基礎的東西。

忙碌了近半個月,趙欣然家已經將全部的地種完。正好也趕上阿遠放假,全家聚在一起,趙欣然將最近賣木薯甜湯的銀子給家裡人大概說了一遍,最後宣佈,要帶趙來福去縣城看病。

“真的嗎?欣然,你真的存夠銀子了?謝謝你為這個家操持這麼多。”

朱琴的情緒如潮水般洶湧,激動得難以自持,她緊緊拉著趙欣然的手,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滑落,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是真的,娘,咱們明天就出發!”

那天晚上,朱琴和趙來福說了很久的話,趙欣然則坐在花海里吹著風睡了一覺。

次日一大早一家人就收拾好行禮,駕著馬車出發,阿遠終於能坐馬車出門,十分激動。

一路上和趙來福熱情的介紹著周圍的風景,進城的時候,趙欣然發現這城裡的戒備更加森嚴了,城牆之上,黑壓壓計程車兵如林立的鐵塔,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寒光,彷彿每一片甲冑都承載著無盡的肅殺與威嚴。

街道上,巡邏的隊伍絡繹不絕,鐵甲與石板路碰撞出清脆而有力的聲響,迴盪在空曠的街道上空。

進城的人很少,趙欣然一家交了比以往還要多一倍的入城費,阿遠也不敢東張西望,靜靜坐在板車上,生怕自己說話惹了那些大人物生氣。

不知為何,趙欣然總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那種陰森陰冷的感覺,讓她後背發涼。

因著種地,那幾百斤的木薯甜湯賣完以後,就沒再繼續,倒是給四海酒樓送過幾次魔芋,不過都是李春桃在做。

趙欣然謹慎地到了回春堂,暗地裡的人在確認趙欣然將在回春堂久留後,才轉身離開。

:()睜眼退親,暴躁農女帶領全家吃香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