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週五了

沒有你們評論的日子好難熬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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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淬毒

暮冬指著祁歲桉的側臉,說話都不利索了,“傷疤,嚇人……”

祁歲桉抬手摸了摸側臉,耳鬢往前一寸那裡確實有一道凸起的疤痕,那是幼時就存在的。時間過去太久,他早已記不清這道疤痕如何而來,但這道疤痕很奇怪,平日不明顯,尤其鬢角的頭髮遮擋住不細看根本看不出,可一旦……過於激動,它就凸顯出來了。

會很紅,像一道細長的血痕。

祁歲桉已經許久沒有意識到過它的存在了。想必是因為剛才那個難以言說的夢。

“無礙。”祁歲桉乾咳了一聲,放下側面的頭髮。

“是不是二哥…”

“不是。”祁歲桉斬釘截鐵地打斷暮冬腦子裡的發散。

“哦。”暮冬垂下眼睫,但內心已經有了結論。

不過十幾日不見漂亮大哥哥眼窩深陷,眸子像是被一塊灰網矇住,黯淡無光,簡直與他初見時的九殿下判若二人。

就算自幼飽嘗人間辛苦,他也畢竟只是個孩子。愧疚一下湧上心頭。若不是那日他沒有問清楚就把藥配給了陸瀟年,他也不至於被欺負成這樣。

還有那道紅痕,二哥怎麼捨得下去手……實在是太過分了,哪裡還有半分大盛皇子的樣子。

“我錯了,都是我沒問清楚。”暮冬的聲音開始哽咽,說完沒忍住衝過去抱住了祁歲桉,“都怪我,二哥他太壞了,枉我還替他說好話!”

這突如其來的一抱,令祁歲桉雙手展開不知該落在何處。他有些呆滯地感受到胸前有一股暖意,是那種很誠摯、很透明的暖意。

也很陌生,祁歲桉在這一刻莫名與暮冬交換了身份,他倒像是個孩子一般笨拙又新奇地感受著。

原來被人真心實意地擁抱是這種感覺。

母妃很少抱他,雖然他知道母妃也很愛他,但她很少會像普天下的母親抱自己的孩子那樣去擁抱他,於是他一直也以為自己不喜歡身體被別人觸碰。

但說實話,此刻的感覺,不算壞。

至少他並不是很想推開他。他緩緩抬起手,然後不自然地落在暮冬的頭上,輕拍了拍,“沒關係,這並非你的錯。”

說完他又幹咳了一聲,聲音聽上去頗有幾分為難和苦惱。“不過確有一事要煩勞暮冬大夫。”

暮冬聞言有些難為情地鬆開祁歲桉,後退了兩步抬頭看著他。

“太后的生辰在即,她一向待我很好,若這樣去賀壽怕是會嚇壞她,可如何是好。”

暮冬斬釘截鐵,拍了下胸脯。“無妨,之前給你和二哥用的補湯效果奇佳,我這就去給你抓藥。”說著擦了下眼睛就要往外走。

“補湯?什麼時候?”祁歲桉不記得自己喝過什麼補湯。

“就是打完仗,殿下因為過於緊張而陷入昏迷,二哥就在寢殿守了兩晚,清晨出來的時候說是要進宮覆命,但那樣子才是嚇人我就趕緊熬了些補湯。”

“……我昏迷多久?”祁歲桉眉眼間露出些許不安,因為自他醒來就已經被關在這間密室之內了。這裡不辨時日,自己昏迷過去多久,昏迷期間陸瀟年對他做了什麼,他全然不知。

“大概三日。”暮冬神情也略有些緊張。

“那這三日他都睡在何處?”

“寢殿吧,他、他也不讓人進,進去了還讓我轉過去……”暮冬回憶著,聲音逐漸沒了底氣。

祁歲桉緊緊攥緊了拳頭,以這個無恥之徒的行事作風,他不知道已經對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一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祁歲桉再次恨恨地咬牙,恨不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