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yīn天不說話了,掏出一塊乾淨的藍巾,用它撫去頜下剛剛滲出的血珠。儘管這樣做會很痛,但他也不想那乾淨的衣袍沾上任何血漬。

那應該是道新傷吧——落花仰頭望著主人,但見一條血溝從主人的面具下鑽出來,如一把鐮刀似地割開了頜下的皮肉,迫使血溝兩邊的油皮離開所屬之地,捲曲著,露出鮮肉。

落花雖然不知道柳飛揚是怎樣對待主人的,但她見過主人那張可怖的臉……

“柳飛揚,他不是個東西!他……他連狗都不如!畜生……畜生……”吳yīn天推開了落花的門,手中持著半壺酒,一步一搖地向床上撲倒。

“主人,你怎麼了?!”

“落花,來……”混混沌沌中,有個美女映入眼簾,吳yīn天看不到女子臉上的焦急,只看到女子的絕世容貌。

“主人。”落花掏出一塊香帕,幫主人拭著從唇邊溢位來的酒,她素知吳yīn天最怕髒了,故而十分小心。

“啪!”一隻大手忽然扣上了落花那隻持帕的纖纖玉腕,“來吧,落花,你不是早在三年前的除夕就很想主人喜歡你麼,主人今rì就成全了你吧!”

“主人!不要!”落花扭動著那隻被束縛的手,儘管那是她的主人,但是這個要求……一定是主人醉得糊塗了吧。

面具下的眼睛眯了起來,手掌將那玉腕抓得更緊,“你一個婊子還裝什麼矜持,說吧,你和多少男人睡過?”

“對,對,落花正是覺得自己身體太髒,怕玷汙了主人的清譽。”落花皺著眉心,淚眼焦急。

“清譽,算了,我不要了!”吳yīn天搖搖頭,一把將手中的酒壺擲出,“不,是最好破了,免得讓柳飛揚惦記著,給他做了練蠱的藥引。”

“練蠱?”落花一怔的工夫,已被吳yīn天拉上了床。

“來吧,主人命令你,把衣服全脫了,現在就給主人破身!”

“主人……”對於落花來說,當著男人的面脫衣服,已經是駕輕就熟的事情了,只不過,後面的事情她卻從未嘗試過……

一個chūn香樓的頭牌jì女,自從飛鳥摔杯斷情的那晚,便賣了自己的身子,怎會沒有過魚水之歡?

然而,落花正是為了飛鳥而守身如玉——那晚被恩客拉進房間之後,除了落花,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房中的恩客也不知道。清晨起床時,那恩客只是覺得腰痠腿軟,便滿足地走了。

沒有愛,就沒有恨——飛鳥他應該還是愛我的吧,否則怎麼會說出那麼絕情的話來。

床上,落花手下的動作很緩,她甚至有些後悔今rì沒多穿幾層衣服,那樣就可以多耗些時間。

吳yīn天不耐煩起來,親自動手去撕扯落花身上的衣裙,怒氣卷著酒氣一股腦地發洩出來,直至把落花從雞蛋殼裡剝了出來。

好美的玉體!白皙滑膩的肌膚,籠罩著淡淡的粉光,就像一尊水晶的雕像,被工匠巧奪天工地jīng雕細琢。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完美,每一道曲線都散發著女xìng的魅力。一頭如瀑的長髮,在胸前紛亂地散開,裝飾著那兩座高高隆起的山峰。兩粒如紅瑪瑙似山巔,好似這世間最甜美多汁的果實,令人垂涎yù滴。順滑如絲的長髮從頭頂披散下來,在沿途,如一條小河分出了無數的溪流,有的跨過兩胸中間深深的溝壑,有的順著如玉石般光滑的背部飛流直下,最終與另一處溪流匯聚。

吳yīn天看得出神,連那幾條一向對女人麻木的神經也被挑逗起來。不自覺的,他的大手如遊蛇般地爬上了那副敏感的身體。

一個“不”字咬在唇邊,落花始終不敢當面忤逆他的主人。雙肩被鉗住,一副玉體徹底被吳yīn天壓在了身下。

要不要對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