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落花內心掙扎著,這是她對待那些骯髒齷齪恩客的常用手段——“迷情幻影”只要令對方吸入少許,便可以出現那些與女人交歡的幻象,之後大睡一覺,藥效也隨之消退。

不容落花多想,吳yīn天業已除去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俊美結實的身體。肩膀寬闊雄壯,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腰臀細窄堅挺,同樣是完美的男xìng曲線。他全身不著寸縷,唯獨沒有卸下的,便是他臉上的那張羅剎面具。

那張面具下究竟隱藏著什麼?為什麼主人要整天帶著它?

一些白sè的粉末就如空氣中浮動的微塵,飄飄然遊入吳yīn天的鼻息。吳yīn天恍惚了一下,很快,便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將落花的雙腕死死地壓在床上,赤條條的身體壓在對方敏感的酥胸之上,“你……你竟然對我下毒!賤人……”

落花緊泯著唇,這一刻臉sè煞白,那面具下的眸子是如此之近,她在裡面看到了剎那間的騰起的殺氣!

“啊——”眸子頓失了光亮,眼神變得迷亂,吳yīn天終因酒醉而大意栽在了落花的手裡。瘋狂的yù望在他心中燃燒,人卻像一根枯木般倒在了一旁。yù火焚身,手腳無力,渾身滾燙,吳yīn天在床上如一條大蟲般,來回蠕動。

落花起身穿好衣服,丟了一個枕頭給他的主人,算是憐憫吧……

視若珍寶,一隻枕頭便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吳yīn天一把將其抱在懷裡,用十指大力地揉捏著。可這種力道極弱,任何女子都只需輕輕一推,便可卸去。

堅挺、僵硬,吳yīn天終於釋放了內心的狂cháo,然後,虛軟無力地倒在了床角,不再動彈。

“啪嗒”一聲,羅剎面具從床沿滑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落花一直沒有去看,只是躲在床後,靜靜等待著這一切的結束。儘管對主人下毒,心裡有一些忐忑,但她還是這樣做了,為了那個人……她不後悔。

俯身拾起面具,落花見吳yīn天正趴在床上,一頭烏黑的發散落在臉的周圍,她沒有仔細去看,只是將面具悄聲放在了枕邊。

逃避,也許是落花現在最好的選擇。她將被子覆上主人**的身體,回身向門口走去。

“雨燕……”

落花詫異駐足——是主人在說話麼?他叫的那個名字是……吳雨燕?!難道主人一直喜歡的人是吳家大小姐?!

拍了拍胸口,落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不想看了這一眼,她幾乎跌倒。那個人……是她的主人吳yīn天麼?他的臉……

震驚的同時,落花也終於明白了那張面具的作用,即使身體沒有了遮蓋,也一定要給那張臉一個遮蓋。

落花重新回到榻邊,拾起了枕邊的面具——一張羅剎的面具,青面獠牙,竟然沒有面具下那張真實的臉令人膽寒!

她將羅剎面具覆上了那張可怖的臉。

剎那間,面具上的兩個深洞中忽然shè出了yīn冷的光,彷彿是有了面具那張臉就有了生命。臉轉了過來,用深黑的瞳孔狠狠瞪了落花一眼,亮如閃電。

………【第十九章 二盜丹丸】………

() 落花微張著櫻唇,驚電似地抽回了手指。還好只是一瞬,這一瞬似乎耗盡了主人最後的力氣,他眼中的光芒消失後,眼皮也在面具下疲倦地合攏了。

吳yīn天已經很累了,更不屑將柳飛揚那些毒辣的手段用在落花身上。

“這次估計饒過你,繼續在天神教給我盯著夜裡歡!”良久,吳yīn天終於發話。

“是,主人。”落花抬頭,“只是魔教之主訊息靈通,已經知道了我拿了伏魔刀的事,他命我歸還飛鳥,這便又如何是好?”

吳yīn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