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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皆大歡喜的場面,英雄兮兮相惜應是由此而來吧!
除了青年剛開始一拳失利,加之一正開門見山挫了青年銳氣。心中滿腹惱怒的青年和一正力拼之外,後面兩人就有了互相考較的意思,想見識見識對方的底線,越打到後面出手越留有了分寸,反而給圍觀群眾表演了一場精彩的視覺盛宴。
時值青年一套梅花拳就要打完,一正剛剛退到場邊,一個單獨的掌聲在外圍突兀的響了起來,兩人順勢收手,相視含笑。
鼓掌的人信步走了出來,一個白白淨淨的老者,戴一副金邊眼鏡,大背頭,穿一身得體的西裝,大紅色領帶,金色領夾閃閃發光,文質彬彬的學者形象。身後跟了三人,兩個相當彪悍!八十年代初流行的墨鏡黑西裝,高腰陸戰靴,名副其實的黑社會保鏢形象。還有一個明顯是個跟班,跑腿的角色,尖嘴猴腮,留著山羊鬍,腋下夾著公文包。幾個人走路很有層次感,學者形象的老人走在最前面,落後半步是跟班,兩保鏢和老人呈四十五度夾角,距離三步。
看到一正和雄壯青年握手言和,老人邊繼續鼓掌邊笑眯眯的走到兩人身前:“兩位小哥都是少林寺的?”一口濃重的港臺腔。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位兄弟應該是的。”看到老人這麼磅礴的氣場,一正知道肯定是大人物,連忙應聲,心底同時在判斷著對方身份。港商?老闆?教授?看著都像又都不像。
應該是後來才過來的,要不不可能不知道開始的插曲。雄壯青年好似對老人的問話不怎麼感冒,衝他笑了笑便轉過頭,注意力還在一正身上。這時,隨青年一同過來的幾人也往跟前湊,卻被老人兩個保鏢攔住不讓接近,那三個看著也不是易於之人,沒兩句話就有動手傾向。青年斜眼睥了睥幾個同伴,見兩方沒有動手便沒有理睬,走上前拍拍一正肩膀:“兄弟!我叫鄧鑫,能告訴哥哥你的名子嗎?”一正歉意的衝老者笑了笑,對鄧鑫道:“我叫王一正,剛來登封兩三天,剛剛我那位小兄弟的吆喝冒犯了少林寺,我替他給你們陪不是了。”反手握了鄧鑫的手,這個時候兩人還有點考較的意思。“呵呵!行!我走了,有空到少林寺找我,這兩個月我都在那裡,提我的名就有人帶你上去。”偏著頭看看老者又看看一正,高深莫測的對一正笑了笑,對三個同伴擺了擺手,有了走的跡象。
老者一直笑呵呵的看著他兩寒暄,直到看到鄧鑫要走才出聲挽留,提出去坐坐,吃個飯的要求,鄧鑫笑笑拒絕了,擁著三個同伴離開,臨走還不忘再次邀請一正去找他。
人群看過熱鬧後四散開來,空地僅留有老者四人以及一正和傻傻杵立的朱家兄弟。老者再次提出去吃個飯,坐坐。反正也沒什麼事,一正招呼兩兄弟收起攤子,一行人向鎮上新開的第一家賓館走去。
一頓酒宴酣暢淋漓,老者的話很少,吃的也少,只是笑眯眯的看著一正和朱家兄弟狼吞虎嚥。一正是真餓了,也不管別人怎麼著,什麼順口就撈著吃什麼。兩保鏢始終未入席,標槍般站在老人身後,那個跟班的倒是熱情,很會搞氣氛。幾杯酒下肚朱家兄弟和一正的底細就被他繞了出來。
有了七八分飽,一正抹抹嘴,端起酒杯向老者敬酒。不管怎麼說老者沒有惡意的請你吃飯,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蒙先生看的起,請我兄弟三人吃飯。我嘴比較笨,不會怎麼說話,都在酒裡,先乾為敬,先生您隨意。”聽到一正叫他先生,老者露出一臉古怪笑意,小鬍子似要站起糾正什麼被老者搖搖頭壓下。
站起身,一正一杯酒見了底。在山上,別的不多,可酒是沒的說,因為便於存放,基地小倉庫裡碼的滿滿的。從小在魏志軍和許爺對酌時就開始沾酒,到現在雖沒酒癮,可平常的幾杯幾瓶都像喝水似的。倒是秦嶺沾不了酒,一杯就上臉,到現在還沒學會喝酒。
“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