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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雨來得也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停了,申屠衍謝過小孩就掉頭,沿著小孩說的方向一路走去。
黃昏時候,又出了太陽,斜暉將空落落的庭院貼心細緻的用一層光暈包裹,宇宙八方,似乎都沉浸於這樣一種來自日光的溫柔。
鍾簷仍舊坐在幹活,馮小貓拿著鐮刀削竹子玩,他挺想學雕刻的,這樣他就能夠雕一隻小小貓,送給馮賜白,可是鍾簷死活不願意教,小孩使勁磨蹭,也不行。
最後鍾簷聽見後堂有動靜,知道是蔣明珠回來了,就起身往後屋去了。
馮小貓一個人百無聊賴,敲打著竹子洩憤。
忽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膜,“你騙我,我沿著你說的路一直走一路問,最後是出城的城門……”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父輩的番外的,但是因為作者懶(還好意思說⊙﹏⊙‖i),所以就幾個重要的點寫一下吧,其餘的腦補一下好了
☆、第十支傘骨·承(上)
鍾簷一直就想要找蔣明珠攤牌;奈何蔣明珠這個女人心裡承受能力實在太強;他都說他有老婆了,她就是甘願做妾也要留下來;怎麼說人家也好不在意。
更要命的是;蔣明珠總想要把遲到了十多年的房給圓了;她的執著程度已經讓他連續好幾個晚上睡不好覺了。
嘴不饒人的鐘師傅竟然怕死了一個女人;說出去也是笑話;他總覺得家裡住進了一隻母大蟲,他倒成了被調戲的那一個;不捂住被窩,就要被人吃了。
而蔣明珠卻有自己的一番打算,她吃過男人的虧,知道男人越有錢越不是東西;而鍾簷,為了自己守了那十幾年的活寡,足見是個本分的好男人呀,而且家裡,也不像十多年那麼窮了,也算有份家業,這樣的男人,不摟緊了就飛了,而他遲遲不願意跟自己圓房,純粹是嬌羞的。
——哎,老處男嘛,都有這毛病。
蔣明珠將如意算盤打得響亮,他覺得這種狀態實在不能這麼下去了,今天總算逮到了機會,清了清嗓子開口,“我說明珠啊?”
“相公,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杯茶。”
“明珠,我有話跟你說……”
“就是東家收賬的事唄,那家太太我熟著呢,包在我身上!”
“明珠!”他被女人一混,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好了,忽而聽見前面有響動,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撩開簾子,卻聽見馮小貓正對著一個大個男人賠笑臉,“我可能記錯了……嘿嘿……”
光線照在木門上,將影子拉得頎長,抖落了一院子的清淨和疏離,因為他正好站在光線不及的陰影處,他其實看不清那個男人的神情的,冷笑了一聲,“哼,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孩算什麼本事?”
男人緩緩抬起頭,鍾簷將焦點集中在他的臉上,就這麼一眼,鍾簷卻覺得將胸腔裡跳動的那枚心臟取出了在火裡煎過在水裡捂過在刀山上滾過,還給丟了,最後找回來了原封不動的重新按了回去。
“你就是那個欠我錢的鐘簷?”帶著迷惘和揣測。
“啊?”鍾簷被他問的一愣,之前他想著再也見不著這個人了,也想過很多在地下相見的情景,卻沒有想到,真正見面了,會是這樣一種情景。
他被申屠衍問傻了,“我欠你錢?”
原本申屠衍不是很確定,但是憑藉小孩的態度,和他僅有的聯想能力,只能想到這樣一個答案,他的語氣有些弱,“不是嗎?”
“呸!”鍾簷覺得他有些怪,卻也說不出哪裡怪,只覺得申屠衍真是出去溜達一圈膽肥了,敢這樣和他說話,“我欠你錢,你還欠我錢呢!你吃我的,住我的,我還教你手藝,快,學費拿來!”
“這樣啊……”申屠衍冷汗直流,他沒想到自己失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