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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隨著店小二上了二樓。
在最裡面的一件客房前停了下來。
齊清兒隨手在店小二手裡丟了幾錠銀子,店小二很是識相的弓身笑盈盈的離開了。
客房的門也很簡陋,這樣薄薄一層沙紙,怕是裡面的楊柳早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齊清兒也不多做停留,直接拿手敲門。
一下,兩下,三下……
房中沒有任何反應,只有細微的被褥摩擦的聲音。
齊清兒這裡也是聽得若隱若現。
索性,推開門。
在門口站了幾秒,房中仍是沒有任何挪動的跡象,摩擦聲依舊。
齊清兒抬步往裡。
窗欞下面,一張灰棕色的木頭桌子,上面擺著吃了一半的膳食,椅子也是斜的,像是剛剛被人挪動過。
順著灰灰的地面望屋子的一邊看去。
是一張古板且沒有新意的沉色久床,床四周圍著一圈乳白色的幄子,垂角處陷進去一塊。
像是被人不小心拉了進去。
齊清兒一點一點往床榻邊走去,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被褥的摩擦聲來自這裡,因為那床幄也在微微晃動。(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章,慈悲心
屋子中光線昏暗。
這個時候齊清兒卻沒有要多點燃一根蠟燭,或者先問候一聲的意思,而是直接坐到了床沿邊,緩緩來開床幄。
顫抖,彎曲,害怕的消瘦背影讓齊清兒的心狠狠的一顫。
背坐在床上的那個女人,把頭埋在手臂裡面,散亂的長髮垂壓在後頸上,後背上的脊樑骨能看到明顯的骨架結構,即便她身上的衣服穿得並不少。
齊清兒稍一挪身,她便如受驚的刺蝟一樣,身子團得更厲害。
這是受了多大的屈辱,好好一個女人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身上的衣服估計也有好幾天沒有更換了,大概她每晚都是和衣而睡,或者是和衣而坐,就這樣顫抖著等天亮。
都說姬人無情,然她們當中也有剛烈的。
齊清兒再挪一挪身,抬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這次她如同觸電般的翻身,抬眸飛快的看了齊清兒一眼,然後又迅速的挪到了床腳,再縮成一團。
竟不知道軒王說她怕見人,是怕到這個地步。
露出來的手腕上有深深淺淺,新舊不一的紫痕。齊清兒順著往下看,微微露出來的腳腕上亦是同樣的紫痕。
被陳文靖綁回去後的日子可想而知。
齊清兒往外挪了挪身,儘量保持一段距離之後,輕聲道:“你別怕,我是來幫你的。”
多麼直接坦誠的一句話,卻聽上去生疏得很。
除了這句,齊清兒眼下想不出其他什麼話來安慰眼前人。
身體已經被糟蹋了,能幫的就是不讓她以後受同樣的罪,總不能直接說,保證以後不再讓你受委屈麼?
那和在人家傷口上撒鹽有什麼區別。
委屈恥辱的那段總是不堪回憶的。
良久,楊柳隻字未語,身子還是抖動得厲害。
齊清兒索性挪下床,在屋中尋找了好一陣子,終於在牆角的銅鏡前發現了一把梳子。
取了坐回床邊,輕柔的捏起楊柳的一縷長髮。
她稍微動了動腦袋,但始終沒有抬起頭來,也沒有特別的牴觸。
直到齊清兒將她所有的頭髮都握在手中,緩緩梳理,她也從微微的牴觸都後面逐漸的放鬆。
偶爾從手臂間抬起額角,斜眼看一看齊清兒。
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無處可逃被困住的小獸,終於在感到一絲期望的開始相信這個想要救護她的人。
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