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站在王府門前,看了看匾額上的賢王府三字,然後又往王府裡走。

白登從下人的手裡接過雨傘,舉在了白承澤的頭頂。

白承澤有些茫然地往自己的書房走去,等他停步的時候,白承澤發現自己停在了遠渚書齋的院門前。

白登站在白承澤的身後,給白承澤打著傘,大氣都不敢喘。

白承澤看著遠渚書齋已經上了鎖的院門,問自己,我怎麼又走到這裡來了?我這是真瘋了?

主僕二人站在大雨裡,打一把傘,一站就是半個時辰。

賢王府裡的人,連同楊氏夫人在內,都只敢遠遠地看著白承澤,沒人敢上前來。

上官睿跟著上官勇進宮之後,先進秘室看白柯。

安元志這時又把白柯的嘴給堵上了,看見上官睿到了床榻前,就問:“你怎麼來了?”

上官睿盯著白柯看。

安元志把白柯朝裡側躺著的身子扳正了,說:“你看看你大侄子吧。”

上官睿說:“你堵他的嘴幹什麼?”

安元志說:“聽他罵人?我有病?”

上官睿想伸手摸摸白柯的臉,被白柯一偏頭,躲了過去。

“讓人摸一下你能少塊肉啊?”安元志把白柯的下巴一扳。

上官睿不忍心道:“行了,我不碰他,你放開他。”

“刑子,”安元志鬆開了手,跟上官睿說:“油鹽不進,老子口水都說幹了,還是沒用。”

上官睿說:“你給他點時間。”

安元志說:“真的就是真的,我要給他什麼時間?我是要他,早跳起來殺白承澤那貨去了,我還躺著裝孫子呢?”

上官睿給了安元志一巴掌,強調了一句:“他是平安!”

安元志說:“他不認那倆,他平什麼安啊?”

上官睿想了想,附身跟安元志耳語道:“你就這麼想,你恨了那個秦氏一輩子,然後到了發現,秦氏才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會怎樣?”

安元志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就衝上官睿橫眉豎目了,說:“書呆子,你是不是想死啊?”

上官睿說:“平安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得給他一點時間。”

安元志扭頭看了白柯一眼。

白柯一眼瞪過來。

安元志指著白柯問上官睿:“他是不是還想咬我一塊肉下來?”

上官睿看著白柯歡喜有,總算這孩子還活著,可同時也憋悶,他同樣不知道該拿白柯這小孩怎麼辦。“我去見大嫂,”跟安元志說了一聲後,上官睿就逃了。

1122舊皇不去,新皇何來?

安元志看上官睿就這麼跑了,好氣又好笑,跟白柯說:“你看見沒有?那是你親叔,這家裡也就我這樣的能受得了你。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看書網”

白柯把眼睛一閉,老瞪人他也累。

安元志摸出了榮雙給他配的養胃的丸藥,沒喝水,就這麼幹嚥了兩粒入喉。

上官睿進了小花廳後,沒說白柯嘴被堵著的事,他不知道安錦繡是不是知道,但他不想讓上官勇難過。

“太師怎麼說?”上官勇在上官睿落坐之後,問安錦繡道。

“木方藝有可能會投到白承澤那裡去,他還能怎麼說?”安錦繡道:“他只是問我,木方藝之後,誰當玄武大營的主將。”

上官睿道:“若是不想引人非議,這個主將人選最好不要再從衛**裡選。”

“我不怕人非議,”安錦繡一笑。

周孝忠被軟禁在相府中後,大罵安錦繡的人不在少數。上官勇與書生文人們接觸的不多,所以還沒聽到什麼,上官睿卻是聽見好幾回了,聽安錦繡這麼說了,上官睿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