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聽聽也無妨,可惜你也不堪大用。”

唐遠張著嘴,半天才說:“我操,這麼瞧不起我啊?”

“不是瞧不起你。”東方眯起狹長的鳳眼,盯著手中的紅酒杯,慢慢說道:“就像你說的,我認識阿離也有一段不小的日子,儘管我以前不知道她在現實中是什麼樣,但我直覺她不是那種幾句情話就可以打動的女人。再說……”

他低頭抿了一口紅酒,垂著眼眸說:“再說我上次把她得罪狠了……”

女人和小人都不能得罪,東方非墨在心裡暗暗嘆息,那次相親他實在是沒有慎重對待,只不過看對方比較順自己的眼,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時機還不對,讓人搞了破壞,也使得他和阿離錯失了最佳的見面機會。

關鍵是他那天語氣很不好,又狂、又傲、又冷,態度也不對,一副很瞧不起人家的樣子,估計阿離當時一定覺得他自大又自戀,還是個神經病。

說這些都太晚了,如果早知道相親對物件是阿離,他當初怎麼也不會那麼草率地對待。

如今他已經在做出補救,可惜成效不大,連他送出自己的對鏈阿離都沒有收,可見她多麼的不願和自己扯上關係。

她說不定還在心裡記恨自己。

唐遠見他一副神思不屬的樣子,忍不住又拿手柺子拐了拐他:“我說實話吧,陸九霄這個人不好對付,你上次不是說快被他切腹?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承認阿離是長的好,可這世間的美女何其多也,你愛哪個不好?沒有必要非要選擇阿離,換一個。”

東方非墨儼然把他的話聽進了耳裡,他斜倚在沙發扶手上歪著頭,眯著眼睛想了半天,末了突然說:“不想放棄。”

唐遠:“……”

東方非墨接著低語:“很奇怪,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的時候,我並不怎麼想,甚至和越纖陌相親的時候,我也只是抱著一種應付的態度,但是在得知她們兩個是一人後,我卻覺得不想放手。”

他非但不想放手,他現在還整天想起當初和陌離相識的情形。

唐遠不解:“你該不是和陸九霄對上癮了,什麼都要和他爭一爭吧,連女人也不例外?”

“不是。”

“那是什麼?”

東方非墨想了想,皺著眉頭說:“大概是覺得阿離比較傻吧,再就是覺得她比較不自量力。”

“我去,這是什麼回答?你想糊弄我也要找個像樣點的理啊?你這純粹是得罪人的回答。”

“真沒糊弄你。”東方非墨翹起一雙長腿,眉頭皺的更深。

東方非墨記得自己第一次去女頻,是因為和砒霜打賭輸了,自願到女頻去混一個月,並開一個文。

他本身是業餘的玄幻寫手,好久不開言情文,尤其女頻言情和男頻言情區別很大——女人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戀;男人喜歡升官發財後宮成群。

他開的一篇言情文有點四不象,在女頻受到冷落很正常,他閒著也是閒著,便在群裡喊人幫忙題外。

他用的是新筆名,扣扣號也註明是女性,所以在外人看來就是剛入女頻的新人,再加上他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他喊了半天題外,愣是沒有誰理他。

唯獨陌離私聊了他,說可以幫他題外,不過她申明自己不是什麼大神,可能幫他題外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這年頭碰個老實人不容易,而且陌離還無所求,幫忙不需要任何的回報,他豈有不答應之理。

過後兩人便慢慢聊了起來,慢慢的熟了,進而成了師徒。

講真,他混男頻這麼多年,早就小有名氣,不管是男頻的編輯還是女頻的編輯,他都認得不少,想幫陌離只是幾句話的事,幫她推推書亦只是舉手之勞,但是陌離從來沒有向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