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過任何要求,他也沒有提出過主動要幫她。

他們就只是名義上的師徒,嘴上喊著玩兒——他沒有對徒兒認真付出,徒兒也沒有真的以為認個師傅,並且是個這麼有名的師傅便後顧無憂。

像他這樣不盡責的師傅,一般徒兒早怨聲載道怨氣沖天,但陌離沒有——他們兩人各自在自己的領域裡發展,互不干涉。

他是個大忙人,寫作只是業餘愛好,平時忙的腳不沾地,世界各地的飛,沒機會關心人也不想關心任何人,稍有牽絆的關係都會讓他覺得是多餘,而且會讓他生煩!生厭!

所以他很滿意和陌離的師徒關係——徒兒每次能喊他師傅讓他滿足,卻不需要他絲毫的付出,讓他沒有負擔,一點也不煩人。

如果不是嫵兒的事情爆發出來,讓他覺得對這個徒弟有點愧疚,他也不會提出幫她推書的話,然而她還是拒絕了,並且拒絕的相當的硬氣。

這就是他覺得她的不自量力——有好的資源不會用,有好的後門自願為她開,她不進,偏要像個愣頭青一樣自己往前闖。

像嫵兒那種女孩子他看的多了,本身就不是寫作的料,偏要在這一行混個名堂出來,為此到處勾搭大神——勾得上女頻大神也纏住人家不放,纏得人家不勝其擾要把她拉黑,有幸勾搭上男大神那更是要死抱大腿。

你要她裸聊算什麼,約個炮分分鐘鐘的事,只要你能幫她介紹編輯,跟她要得更多的推薦,讓她的文紅起來,她沒有什麼底限,與那些想紅的女明星一樣,自願被人潛規則。

所以他一邊覺得她不自量力,有依靠不靠,一邊又覺得她這樣的品性難能可貴,在如此汙濁的世界中能保持自己的一顆本心。

況且她長的很順他的眼,他不怎麼重視女人的外貌,相反比較重視女人的內涵,但順他的眼這一條很重要——長的再漂亮不順眼那也沒用,他心裡會不舒服。

所以在得知自己那個聽話又不煩人,還傻里傻氣的徒弟是自己的相親物件時,他心裡的那種感覺真奇妙!說不清是什麼,但覺高興。

不想將她讓給別人,自己的徒弟呢,憑什麼要讓給別人!?

再加上最近又和她接觸過幾回,性子是真的好,很適合被人欺負……

每每看她被陸乘風欺負的咬牙切齒,一臉生無可戀,他就覺得好笑——這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如此包子的女生?在他所接觸和所認知的女孩子裡面,都是如沈奕君一般獨立知性,再如唐珊瑚那般被人追捧的驕矜女性,只比男人強,不會比男人弱,男人想欺負她們都得惦上三分。

因為覺得稀少,所有想要擁有,縱然對手是陸九霄他也不怕,左右他們一直是對手,為了喜歡的女人再次對上,似乎更能讓人熱血沸騰,鬥志滿滿!

何況這次他不一定輸!相較他而言,陸九霄的籌碼更少,想翻盤的機會微乎其微。

想到陸九霄,他轉頭看著唐遠,薄唇輕掀:“你們唐家似乎和阿離他們家有恩怨,這不會影響到你和阿離的友情吧?”

唐遠皺著濃黑的劍眉,身子往沙發後面仰,左腿抬上右腿擱著,頗為玩世不恭的抖了幾抖:“我是沒所謂啦,阿離是阿離,她姑姑是她姑姑,但她如果想要和陸九霄在一起,那我們家人肯定不會幹啦!兩家本來是親戚,你叫我姑姑一看到仇人的侄女成了自己的堂侄兒媳婦,那她還淡定的下去嗎?”

“那許多過去的恩怨會被翻出來,包括我那個死去的小表弟,都會被翻出來,再者……”他停了一下才繼續說:“現在不比當年,我姑父所在的位置也不一樣……”

他話未說完,東方非墨卻明白他的未盡之語,今日不同往日,許多事還是繼續沉寂下去的好。

只是,唐遠的眉頭卻越擰越緊,甚至煩惱將酒杯放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