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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絲穿過肋骨,遊街示眾。有叛徒和清軍站在一起,張樂行挺胸大步,破口大罵“媽了個x的孬種!”
就義之時,其子喊了一聲疼,張樂行罵道:“再喊,就不是你爹的兒,喊什麼。”,其子不敢出聲,二人從容就義。每割張樂行一片肉,劊子手即拋向空中。遍體如鱗割之下,只留頭面未割以作傳示眾用。血肉淋漓、口吐白沫之際,這位大捻仍能張眼細看劊子手在自己身上“幹活”。
《耕餘瑣聞》的作者慨嘆:“痛苦若不知,賊心之不易,即死如此。”
不久其妻也被捕獲,坐木驢邢死。奔波忙碌了半輩子,都沒能得著好下場。
同治二年,前期捻子失敗滅。
2月,山東又亂,各武裝再度興盛,僧格林沁率部鎮壓。一離淮北,張樂行之侄張宗禹率部由河南迴師。僧格林沁不愧為大清長城,守著半壁江山。平復了山東後又督部回皖,再攻雉河集,張宗禹又退回河南。
次年曾國藩佔領天京,僧格林沁意欲表現,連續做戰,結果連敗,清廷命湘軍助戰,僧格林沁妒曾國藩功高,不悅起來,拒絕援助。終於與年底扭轉戰局。
同治三年,太平天國滅亡,遵王賴文光和梁王張宗禹等重組捻軍。賴文光正式授予捻部各將太平天國新王號;新捻軍採用靈活機動的戰術,易步為騎,盤旋打圈,逐漸變為一支約十萬餘人的騎兵部隊,為後期捻子。
僧格林沁戰後更為驕橫,仰仗騎兵精銳,窮追不捨,疲於奔命,年底中陣大敗。四年1月,捻軍設陣待敵,誘其過沙河,回軍猛擊,僧格林沁中計又敗。時捻軍轉遍河南,復入山東。這也就是去年來總有捻子擾寨卻不敢久攻的原因。這引得僧格林沁追擊數月,形成三千餘里,部眾勞累不堪,精疲力盡,只得以酒解乏,躍馬再追,人不離鞍,渾身乏力,韁繩難舉,乃以布帶束腕系肩馭馬。即便如此,僧格林沁也視朝廷提醒而不見,雖接連獲勝,但難動捻軍根基,捻軍一路卻被地方民眾擁護,聲勢復振,布兵設伏,以圖決戰。
五月,僧軍玉高樓寨被詐敗誘追,中伏兵陷入羅網,僧出逃被圍,拼死突圍,夜不辨路,遇捻軍再戰,不到天明,全軍覆沒,被殲七千餘人。僧途中馬蹶,跌落下馬,被小卒砍死於麥田,傳說躲避之時丟掉了三眼花翎的頂戴。
後來對比,善於治戰,不善謀略,軍內勇將眾多,謀士未聞。克堅攻險僧勇於曾,戰略謀劃遠遜於曾,只圖近利不謀遠勢。之後湘軍淮軍取代八旗,綠營而成為清朝主力。
長話短說,也就到了今年了。
各地調兵集餉平戰亂,拆了東牆補西牆,整片江山猶如一張破網,不堪重負,內憂外患,難以補救。
又似沙堆土砌,一觸即潰。
咱這麼講是為了節省篇幅,實際話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說的,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也帶著好些謾罵與感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沒有兄弟不行。之所以舉事,是因為有兄弟,之所以任人宰割,是因為不相信兄弟。哥幾個越說越憤慨,大巴掌拍得桌子“啪啪”的,恨不得一巴掌就能把事拍平了。讓人不知道是哥幾個打起來了,嫚子一次次進來看,收拾被摔破的杯子碟子。
哥幾個飯都不吃了,咬牙切齒,須髭張,只是幹喝酒,拿著筷子當大刀,又罵又舞,筷子都折了好幾雙,杯子頓碎了好幾個。
袁奉堯顯出一定的將帥氣度,就手用筷子將碟子劃了,擺成地圖,合著一桌子的菜,用筷子指指點點,敲得碟子“梆梆”的,關於排兵佈陣,哥幾個爭執起來,將菜撥拉了一地。
連袁奉舉都火了,也許是喝多了,轉著身就要找刀,恨不得立馬就飛到陣前。
說歸說,廣上火不行,得有個頭緒。哥幾個也知道,進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