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了自己的爹,討好了岳父,荀良佑成功贖回了老婆。

左利民心情大好地把酒收好,隨後又板起臉質問他,“小佐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荀良佑省略了方燁祈那一段,說是不小心劃傷的,那天兩人大吵了一架,他氣得拿著刀要自宮,左佐捨不得就上來搶,兩人推搡間,不小心被劃到了。

說完了他誠懇地道歉,“爸,我以後會好好疼她,不惹她生氣了,以後一吵架,不管是誰錯,我都會先認錯。”

左利民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態度好是好事,不過良佑呀,以後你別拿自己的身上的部位開玩笑了,這種玩笑不能開。你要是,那小佐……”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繼續嘆了口氣,荀良佑跟他保證,以後決不開這樣的玩笑。左利民擺擺手,“那去叫小佐下來吃飯吧,她在樓上。”

荀良佑起身大步上樓了,左利民一臉嚴肅地坐在沙發上,當他是老了就好唬了是不是,這種鬼話誰都不信。不過總歸人沒事就好,具體原因他們不想說,他也不好追問。

荀良佑走到左佐房間裡的時候,她正在陽臺上曬床單,大步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想親她臉頰時忽然看見她臉上的傷,便改為在脖子上吸了一口。

左佐被嚇他的突然嚇了一跳,走路都沒有聲音的,歪著脖子躲開,“在外面還這樣,走開點。”

“誰規定的在外面就不能這樣了?還有,誰讓你洗床單,你家裡的保姆呢?”

“你還說。”昨晚把兩人床單搞成那樣,有血還有別的東西,哪裡好讓別人洗,左佐看完電影,便自己去洗了。

伸手把人推開,左佐認認真真地曬床單,荀良佑雙手環胸站在身後,“快好了沒?該吃飯了。”

話音剛落,突然看到她手背上有抓痕,皺著眉開口接著問,“你手是誰抓的?”

說到這個,左佐才想起了今天早上和左芹打架和那個男人的事情,直覺就是荀良佑乾的,轉頭問道,“今天早上左芹房裡有個男人,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沒錯,”荀良佑大大方方地承認,“就是我乾的,誰叫她欺負你,我幫你出氣。”

“你!”左佐簡直無法想象荀良佑壞成了什麼樣,這種事情也幹得出來,憤憤地轉過身,繼續曬被單。

左芹從隔壁陽臺上走了出來,身上披著被單,蓋住了頭遮住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荀良佑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差點被嚇了一跳,還以為哪裡來的瘋子。

知道是誰之後,他便看著她出聲,“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昨晚只是個教訓,沒直接毀了你算你運氣好。現在我正式警告你,以後你再敢欺負我的人,我就真的讓男人把你搞了,十個夠嗎?”

左佐還以為他在和誰說話,轉頭一看,發現左芹醒了,也沒跟她打招呼,這時候剛好曬好被單,便拉著荀良佑進房。

荀良佑還在想剛剛的事情,冷哼聲,“不僅僅是她,不管誰欺負你,我都會幫你出氣。”

“沒誰欺負我,就你喜歡欺負我。”

“我欺負你是應該的,昨晚不是被我欺負得很舒服嗎?”

大白天又說這種流氓話,左佐不知道要怎麼接,乾脆閉嘴,兩人肩並肩走下樓,王姐剛好準備好了午飯。

第38章 幹什麼

荀良佑把車停下;兩人摘了安全帽下車;有個正在抽菸的男人遞了煙給他,荀良佑擺手不接;別人的東西,特別是煙之類的;他絕對不會碰。

這群人玩得很瘋;煙裡面是什麼東西真不好說。

今天荀良佑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內裡是左佐前段時間給她買的白色襯衫,袖子解開了兩顆,露出性感的鎖骨,被牛仔褲包裹著的兩條腿又長又直;腳上是白色的手工定製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