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一開始覺得他和平日裡沒什麼兩樣;可往人群中一站;才後知後覺發現他一直都有讓人驚豔的資本。

荀良佑拒絕了男人遞過來的煙之後問了句,“人到齊了?”

“都到了,哪個敢讓你等。”男人答了之後,看了左佐一眼,眼中有詫異一閃而過,之後便掩飾好。

左佐長得漂亮,容易吸引人目光,今天臉上貼了塊紗布,引起眾人好奇,紛紛把視線投向她。

男的看一眼就轉移目光了,多看幾眼,荀良佑絕對會生氣。

在圈子裡,誰都知道他對左佐寶貝得不得了,佔有慾又強,不想跟他撕破臉找苦吃的統統都很識相,只看一眼算是打過招呼。

女的就不一樣了,荀良佑不打女人,女人看女人也沒什麼,所以有的看得忘記轉移目光。荀良佑瞪了那女人一眼,“還看?貼著紗布也比你好看。”

那女人呵呵地笑,調侃道,“跟塊寶似的。”

“不是似的,本來就是寶。”

聽荀良佑這麼講,女人再也無話,笑了聲當作是回答,拿起安全帽給自己戴上,利落地坐上車子。

天氣有點冷,可她一點都不怕冷,穿著皮衣皮短褲,腳上配一雙短靴,腿又白又長,微微往前傾身,半個屁股差點露了出來,十分誘惑。

左佐看了都覺得不好意思,四處瞧了下,發現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盯著她的臀部看,只有荀良佑氣定神閒地重新戴好安全帽,她也跟著戴好。

兩人坐上車子,荀良佑習慣性拉著左佐的手扣在自己腰際處,要她抓緊點,左佐點了點頭,聽話地抓得更緊,胸脯緊緊貼著寬闊的背。

其他人也上了車,發動引擎,陸續開了出去,山間裡響起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荀良佑是最後一個開出去,落在了最後面,待自己的狀態漸入佳境,他才加快速度,沒一會兒就超越了好幾個,直奔前頭。

左佐快被嚇死了,這九曲十八彎的盤山公路,車技不好或者是稍微一個不注意,絕對會摔。抱著荀良佑腰的手一分也不敢松,感覺到車子飛速前進,她急忙閉上了眼。

好在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並沒有進行太久,一圈跑完之後就都停了下來,剛剛只是熱身,現在才進入正戲。

另外那些人開始下賭注,沒有現金,就隨意下奢侈品,手錶項鍊之類的,身上有多少,就拿出來多少。

荀良佑覺得無聊,就沒有參與了,拍了拍緊緊扣在自己腰間的小手,咧開嘴笑著說道,“我跟你說了兜風就兜風,不用那麼緊張。”

左佐小聲應了句,“這樣兜風是犯法的。”

“這種事情我幹得多了。這群財奴,賭錢,多沒意思,我們回家做別的。”

回到眉山別墅之後,左佐就回了臥室,荀良佑則在院子裡洗車,寶貝得不得了的東西,他一般都是親自動手清洗的。

晚上吃過晚飯,兩人哪裡也沒去,乖乖呆在別墅裡做自己的事情。

晚上上床睡覺前,荀良佑又給左佐擦了一次藥,等她難受完了就抱著她睡覺。

左佐翻來覆去都沒能睡著,轉身面對著荀良佑伸手推了推他,“良佑,醒醒。”

“我還沒睡著。”

黑暗中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左佐把話問出口,“燁祈在哪家醫院?”她想去看看他,至少要親自確認他沒事她才能放心。

“不想告訴你。”

“你!”左佐氣結。

“有種自己去找。”

“……”她無話反駁他,翻了個身鬱憤地閉上眼。

第二天週末,左佐起了個大早,洗漱完吃過早餐便開車出門了,荀良佑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睡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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