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刀俎,唯我魚肉,這可由不得你半個不字,哼。”司徒文姬繼續連嚇帶唬地說道:“你若再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讓他把你帶走了!”

司徒文姬瞪著妙真的眼睛說著,還伸手指了指,一旁笑眯眯的藍鳳堂主啟得發。啟得發就“嘻嘻嘻。。。”的獰笑起來,直笑的妙真心裡一陣陣發毛膽寒。

“你叫什麼名字?”司徒文姬看著楚楚可憐的妙真,聲音就有點輕了下來。

“我。。。我叫妙真。”妙真咬了咬牙,只好說出口。

“嗯,這還差不多。”司徒文姬笑靨如花道:“你放心,我答應你,若見著了那呆子,便放你回去。”

“呆子?”妙真一愣,不明所以:“我不認識什麼呆子。”

“你會認識的。。。”司徒文姬狡黠的笑,接著問:“你們是蜀山峨眉派的嗎?”

“是的。。。”妙真回答道。

“那和尚是誰?”司徒文姬復問。

“是。。。”妙真想了想,接著小聲回答:“是昌德禪院的痴痴大師。”

“哦?難不成,他便是昔日,為情所困,遁入空門的梅花刀陳國樑?”司徒文姬眼光忽閃的問。

“是的。。。”妙真回答道。

“這人是夠痴的,做了和尚還要守在心上人身旁。”司徒文姬打趣著感慨,笑靨如花,若是朱恩也能有他的一半痴心對自己。。。便死而無憾了。

“不許妄言菲薄,痴痴大師是有道高僧。”妙真急著維護。

“是啊,若非得道,豈能做了護花使者?”司徒文姬吃吃笑語,看著妙真不滿神情,卻臉色一肅接著問道:“峨眉派靜仁仙姑,是你什麼人?”

“是我師父。”妙真回答道。

“峨眉派這次來襄陽,你們的精英全都出動了嗎?”司徒文姬繼續問道:“這次都來了些什麼高手?”

妙真聞言一愣,身體就顫顫著不願說出口。

“你最好如實回答我,何況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們的人已經跟你們交過手了,大概有幾個人,總也是知道的。”司徒文姬勸她道。

妙真聞言也覺得確實如此,便緩緩地說道:“除了我師父,只有靜花、靜月師姨。”

“哦。。。”司徒文姬聞言頓住了一會,若有所思便說道:“太乙門源宗峨眉,他們躲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

妙真聞言,心裡又是一陣亂跳,趕忙回答道:“我不知道。”

“真的?”司徒文姬直視妙真的雙眼問。

“真的。”妙真斬釘截鐵,肯定地回答:“我若有半點虛言,天打五雷轟。”

“諒你也不敢騙我,嘻嘻。”司徒文姬又是狡黠的一笑,卻總讓妙真覺得芒背在刺。

“難道沒有信函來往?”司徒文姬追問道。

妙真心頭,忽的一陣箍緊,想起師父早膳時說過的話“難道尋的是太乙門掌門密函裡說的朱恩和如蘭姑娘?”妙真就沉默一會沒有回應。

司徒文姬發現端倪,哪裡肯放鬆逼問:“你有事瞞著我?”

“沒有,我確實沒看見那密函裡,說的是什麼。”妙真想了想說道,蒼白的聲音,透露了懼怕的心事。

“跟我說謊話,你不怕天打五雷轟嗎?”司徒文姬緊盯著妙真的雙眼問。

“可我確實沒曾。。。親眼看見那信函裡的內容。”妙真說著篤定道,這說的倒也是實情。復接著說道:“這麼機密的信函,師父一個人看過後,就燒燬了,怎麼可能讓我這麼個小徒兒知曉。”

“那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