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崇拜的看著他:“大師兄,你真厲害,它怎麼都聽你的?”

“我養的,自然聽我的。”

“你養的?”

他點點頭,彷彿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她立刻佩服的五體投地。那鴿子特別漂亮,她喜歡的不得了,小心翼翼的上手摸來摸去,眼裡全然沒有了他。

她的臉蛋就在他眼皮下,紅紅白白的肌膚,瓷一樣雪白細膩。嫣紅的小嘴,噘成一團逗著鴿子。其實,她在逗他,逗的他心裡又軟又癢。她長的真是好看,那裡都好看,似乎看一輩子也是看不夠的。

她笑的時候,小酒窩一會深一會淺,他覺得有點醉了。可惜,她只顧著看鴿子,根本沒關注他,所以也沒發現他在看她。

他突然一抬手,將鴿子放飛。他覺得她看鴿子的時間太長,沒有看他一眼,這讓他,不爽。

她有點不盡興:“大師兄,我還沒摸夠呢?”

他正色道:“司恬,那鴿子是雄的;你摸來摸去的,不太合適吧。”

她的臉頓時紅了,他是存心故意讓她難堪吧?

他得意的看著她,覺得她臉紅的樣子格外地好看。而且這又羞又氣的模樣是他逗出來,於是,頗有成就感。

受 用

邵培本該翌日才回,當夜卻特意提前從山下回來,為兩人接風。邵培的隆重,讓司恬很不好意思,其實她去上京全是私事,而蘇姐卻是為了裴雲曠而去,具體是什麼事,她不清楚,但從邵培言辭之間,可以看出蘇翩為裴雲曠幫了一個大忙。

席間,謝聰一直往蘇翩身邊湊,司恬覺得她要是膽敢沒眼色坐到了蘇姐的身邊,聰哥恐怕要在心裡將她狂貶一通,於是她很識趣地坐在林西燕的身邊,將那個聰哥眼巴巴瞅著的位子讓給他。商雨坐在邵培身側,剛好目光所及就是她。

她剛洗過的頭髮並未幹,編了兩條烏黑的辮子垂在胸前,襯著她的肌膚越發的瑩白。她因為想到謝聰和蘇翩,所以嘴角一直噙著一絲淺笑,看得他有些恍惚,因為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將她溫柔恬靜的面容映照的十分動人,那是一種少女獨有的風姿,彷彿能生出嫋嫋的暗香。

她抬眼的時候常常碰見他的目光,也許是位置坐的正對著他,才會如此頻繁的視線交纏吧?她如此想著,沒把這事很放在心上。

飯後回到朱雀院,她開啟包袱,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城裡的時候,她抽空給他買了一雙靴子,並不貴,比不上他腳上的精緻。但這是她的一份心意。有時候,心意也是要銀子才能體現的,而且往往銀子越多,體現的越好。這份心意算是答謝他對母親的關照,她唸了兩個月。

她正要拿著靴子去找他。突然,門口傳開敲門聲。她起身開啟院門,只見聰哥風華無雙的站在門口,月華清淡,他的面容卻熠熠生輝。

“蘇姐在屋裡。”她說了一句,忍著笑從他身邊借過。

“哎,哎,我來找你的不行麼?”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她怎麼知道他來找蘇翩。

“聰哥,我有事,你要是找我呀,改天吧。”她扭頭說了一句,走了,彷彿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天真善意的笑。

青龍院裡亮著燈,她敲開門,開門的卻是齊揚。她愣了一下,立刻將手裡的靴子背在了身後,雖說她送他東西是為了表示感謝,但是,深更半夜的,很怕齊揚誤會。

齊揚問道:“你找大師兄啊?他正和我下棋呢。”

她急忙找藉口:“啊,我不找他。我想來看看鴿子。”

“看鴿子?”

這麼晚了,看什麼鴿子,這藉口顯然很蹩腳,她忙道:“還是改天吧。”

她慌張的轉身就走。改天吧,改天再把靴子給他。

回到院裡,隱約看見蘇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