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擴大勢力,而清軍主力必然受損,以後也會更仰仗我們。”

吳三桂心道自己沒選錯女婿,笑道:“那萬一清軍戰敗了,該如何呢?”這個答案其實呼之欲出,但他不好自己說而已。

馬玉身為心腹幕僚,自然清楚,立即道:“萬一滿洲八旗兵戰敗,那王爺就仍然是明朝的平西伯,一起攻擊清軍,坐收漁人之利,戰後未嘗不能弄個一字王。”

“呵呵!”吳三桂笑而不語。

十日後,漢中府,吳三桂剛安頓完部隊,此刻又接到了密報,這是他留在天府行省的底子。雖然人數比較少,只是在幾個有限的城市設定了點,總人數不到一百人左右。但傳遞一些訊息還是足夠,每月定期傳遞訊息,緊急時候,可以疾速傳遞。此外這套體系獨立於清廷之外,是吳三桂花費了一定氣力養起來的,自然是不會與朝廷共享。一方面他對清廷也不是百分百信任,甚至在北方他也有一些密派,另一方面,他在明朝也有一些故交舊友,也有一些秘密的訊息渠道,甚至是永曆帝身邊,也能傳出訊息,這些自然也是為了自己。防止那天清廷卸磨殺驢,畢竟自己是漢臣,還是明朝的高官投過去的,在清廷還是受一些人排擠,這也是他為日後變故做的準備。

密報很簡單,將最近的資訊簡要了的說了一下,其一晉王李定國分兵,駐守了夷陵,準備進入天府行省;其二劉文秀佔據了整個天府行省,開始在密謀什麼;其三便是永曆帝身邊傳來的,以內閣首輔吳貞毓為首的小團體,正策劃針對晉王李定國。

吳三桂將密信遞給了夏國相,夏國相細細看了一眼,分析道:“岳父大人,此番我等需要按兵不動,靜觀南明朝廷內訌即可。”

幾人在一間密室之中,自然是防衛森嚴,只有吳三桂最為倚重的人,才能來到這裡。

吳三桂點頭稱是,一旁的幕僚馬玉也是獻計道:“夏總兵說得極是,我估計北邊馬上就要派人與南邊接觸了。”

吳三桂如同聽見了鬼話,不禁問道:“怎麼可能?”

“平西王身處時局之中,自然有些迷,但對南北兩個皇帝而言,眼前的這個晉王,都是最大的威脅,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合作?”馬玉回道。

“不錯,不錯,這種自毀長城的事情,這個永曆帝可是做的出來。”

吳三桂隨即想了想,問道:“馬先生,那依你看,這幾人誰能獲得最終勝利?”

馬玉十分得意,自己的建議得到了謀主的讚賞,於是立刻回道:“以在下愚見,清廷最有可能,佔據七成,而永曆帝最沒有可能,其餘三成則是李定國,還有王爺,劉文秀等,這幾人以我觀之,王爺可能性最大。”

吳三桂第一次聽見有人吹噓自己,雖然知道是阿諛之詞,但仍然問道:“先生此言何意?”

馬玉自信的笑道:“王爺請聽下官分析,李定國雖然佔據了兩湖行省大部,但是四面受敵,且其內部掣肘太多,不僅僅是永曆帝,甚至是他的兄弟劉文秀,恐怕也會暗地裡反他。”

他看著吳三桂和夏國相兩人,繼續道:“其二,劉文秀,此人的大部分部隊均是李定國所贈,必然安排了大量人手,兩虎相爭,必然是一死一傷,死的那個自然是劉文秀了。”

夏國相激動道:“所以最有機會的反倒是岳父大人了?”

“不錯,平西王居中,在清廷和南朝之間左右逢源,當然還是向著清廷。但也不可拒絕死南朝,自然可以將利益最大化。甚至在某些時候,將清廷的一些情報洩露給南朝,也不是不可以。雙方越是勢均力敵,對王爺越是有利。”

吳三桂道:“馬先生一番高屋建瓴之言,讓本王茅塞頓開!只是接下來,本王應該如何去做呢?”

“在下有上中下三策,下策自然是全力為清廷先驅,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