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他的人,性格脾氣完全一樣……”

呼延喚笑道:“前輩又開始說我聽不懂的話了,嘿嘿,莫非前輩是想考驗我的智力?”

穆桂英白了他一眼,輕啐道:“小滑頭,就會裝模作樣。”

呼延喚難得見她露出如此生動的神情,不由讚道:“前輩當真美麗動人,令晚輩讚歎不已。”

穆桂英怔了怔,失笑道:“你膽子不小,竟敢和我說這樣的話!”

呼延喚笑道:“晚輩也是情不自禁,難以剋制。”遂迅速轉移話題,道,“明日我將再次前來拜訪前輩,現下時候不早,就不妨礙前輩休息了。”

穆桂英思索一陣,點頭道:“好的,那就這樣吧,反正我也問不出什麼花樣來。”

呼延喚笑道:“前輩連偷聽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只要多加用心,想必定能有所收穫——啊喲!”話音未落已怪叫出聲,倉惶逃了開去。卻是穆桂英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他打來。

穆桂英被他逃脫,沒能打中,又不便拔腿相追,便只好恨恨地道:“小鬼,再敢如此放肆,小心我明日提價十萬貫,敲空了你的荷包!”

呼延喚大笑道:“前輩若是缺零花錢,只管言語便是,幾萬貫錢晚輩還拿得出……別別別!別追我,我跟你開玩笑的!哈哈哈,晚輩就此告辭,明天見!”

施施然向穆桂英施了一禮,就此瀟灑離去,留下一個多年不曾發怒而今雌威再現的渾天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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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喚回到後廳,先恭恭敬敬將焦月娘送回房,又向眾人告辭,約定明日再見,就此率領孟強、焦玉、朵朵、俏俏離開。

回到興梁賓館,鄧追雲已在此等候多時。呼延喚命四人暫避,與鄧追雲進入房內商談。

兩人對飲一杯茶,鄧追雲苦笑道:“這些天我們可被那呼延慶害得慘了,我的年假不得不取消,四處追查呼延慶的下落。本來還想回江南看望夜泊,卻只好留在這裡工作,當真無趣得緊。”

呼延喚和她自從經歷夜探肉丘墳之事後,彼此關係又親近不少,已不再稱呼陳公子或鄧統領,而是直接名之。便伸手輕輕摟住她肩膀,笑道:“我這不是過來看你了麼?”

鄧追雲拍拍他的手,微笑道:“你要是真的特意趕來看我,我只怕會高興得哭出來。”隨即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交到他手中,道,“拿去吧,這是你需要的。”

呼延喚奇道:“什麼東西?”便將卷軸展開,只見乃是一幅畫像,畫了一名少年男子,他俯首細看,只見這少年身材高大,面目英俊之極,竟是自己從所未見的美男子,身披武士服,肩寬背闊、細腰長腿,體型健美,毫無瑕疵,右手持一柄金光閃閃的竹節鞭,傲立長街,睥睨天下,極具震撼力。他心中突地一跳,登時明白過來,這畫像上的少年人正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呼延慶。

鄧追雲細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卻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禁訝然道:“你不感到高興麼?這小子可是你的同道中人。”

呼延喚壓制住心中的激動,奇道:“呼延慶怎麼成了我的同道中人?他是為祖父上墳,我是為恩人祭拜,完全不是一回事。”

鄧追雲笑道:“至少你們都一樣膽大包天,你把肉丘墳弄成黑色,他沒你這麼好本事,就索性放一把火,燒了半個呼延府,這還不算同道中人麼?”想了想,又道,“不,呼延慶比你更膽大。你武功比他高得多,來去自如,就是被人發現了也儘可脫身。呼延慶卻敢於和數百名禁軍對峙長街,展開惡戰,最後即使渾身染血也毫不退縮,當堂手刃十九名禁軍,硬生生殺開一條血路逃了出去。他武功不及你,也明知會被禁軍圍攻,還是義無反顧前來上墳祭祖,所憑的僅有一柄金鞭和滿身的膽量。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