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寥寥數人可與比擬,你得他重視,一舉接收了他的畢生功力,等於少修練四十年,如今你已有當世絕頂高手的修為了。”

呼延喚驚喜之極地叫道:“真的嗎?有這麼厲害啊!我沒和別人交手過,不知道我的內力有多深厚,只是覺得平時力氣大了很多,像我家門口那個石獅子,以前搬不動,現在隨隨便便就能舉起來,我還以為師父他老人家就是給我添了些力氣呢!”

杜風荷不禁被他逗笑了,道:“小傻瓜,你現在可是天下武者心目中最大的幸運兒,沒想到卻還懵然不知。不過你並非武林中人,如此也可以理解。”說著將呼延喚拉到面前站好,又上下打量他幾眼,此時眼中滿帶憐愛,就像看待嫡親子侄一樣,比先前多了一份真摯的親情,順手替他整理一下衣領,微笑道:“真是個漂亮的孩子,個頭如此高大,將來長大一定是個威風的男子漢。”

呼延喚很自然地伸手挽住杜風荷的臂彎,正要說話,忽然看見那莊醒冬大步向自己衝來,一副咬牙切齒狀,不由嚇了一跳,急道:“這位小師弟,你……你想怎樣?”

莊醒冬停住腳步,指著他一字一句地道:“你承受了爹爹的醍醐灌頂,身懷他一身絕世內力,居然只是為了搬動你家的……石獅子?!”

呼延喚嚇得往杜風荷身上一靠,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我……那個……不知道……這個……”

杜風荷輕輕攬住呼延喚,對莊醒冬道:“冬兒,子佟既然將畢生功力傳輸於喚兒,自有他的理由,這也是天意,冥冥中早已註定由喚兒來傳承子佟一生所學,你不可失態,有辱我儒天閣的名聲。”說著還輕輕拍了拍呼延喚的身子,示意他不必驚慌。

這時,那美麗的莊蝶兒開口冷笑道:“醒冬,你莫要忘了,這位陳公子現下身懷父親畢生功力,你如此恐嚇於他,他一怒之下與你動手,你可萬萬不敵。識時務的話就快快退下,少跟這兒丟人現眼。”

莊醒冬面現怒容,正要開口,他的母親珍珠卻已先冷笑起來,道:“蝶兒還真會管教弟弟,隨時隨地不忘做姐姐的威風,可別忘了現在咱們是在別人家裡,管教之前便已丟了自己的臉面。”

莊蝶兒臉色一變,她的母親胡可人也插話進來,冷冷地道:“一個小妾有何資格在此發言?大夫人和二夫人在此,何時輪到你說話了?給我站一邊去!”

珍珠向胡可人怒目而視,旁邊的何知源也冷冷看向胡可人母女,緩緩地道:“二師孃注意身份地點,莫要讓外人看笑話,損了我儒天閣的威名。”

莊蝶兒輕輕一笑,冷嘲熱諷道:“果然是相親相愛、舐犢情深啊,有句明言怎麼說來著:打虎夫妻仗、上陣父子兵。呵呵,還真是一點兒也沒說錯。”

何知源勃然大怒,喝道:“師妹注意你的言辭,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這時,旁邊的曹檀香站了出來,冷冷地道:“也請師兄注意你的言辭。”

莊醒冬怒道:“幹什麼?造反是不是?來呀!小爺我還怕了你們幾個娘們不成!”

呂麝香冷笑道:“這位醒冬小兄弟,你說我應該叫你莊師弟好呢,還是何師侄好呢?”

何知源和珍珠臉色齊變,異口同聲地喝道:“住口!”

胡可人哈哈一笑,道:“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麝香你就乖乖住口了罷,咱們只是幾個弱女子,如何惹得起這一家三口,是不是?”

何知源、珍珠、莊醒冬三人並肩站立,怒目齊視胡可人。莊蝶兒、呂麝香、曹檀香三女不甘示弱,紛紛站到胡可人身邊,形成四對三之勢,彼此虎視眈眈互相對峙,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呼延喚在一邊只看得傻了眼,完全不知發生何事,見雙方對峙,而杜風荷與另一邊的翡翠、珊瑚、瑪瑙、琥珀四女卻不發一言,權當壁上觀,心中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