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搬至杭州,定能成就一段武林佳話。我也想好好侍奉於你,你和蝶兒師姐來杭州定居,將是我最大的快樂。此事希望你務必認真考慮。”

胡可人笑道:“你這小傢伙,一個勁地引誘我,也不知你圖些什麼。我曾說過要將蝶兒許配給你,你卻不要,反而把我這個老太婆一舉拿下。現下拼命要我勸蝶兒來杭州,難不成你想母女通吃?”

呼延喚笑著搖頭道:“二師孃誤會我了,我對蝶兒師姐絕無那種心思,我愛的是二師孃你,說到頭來也就是為了能和你長相廝守,壓根兒沒有別的意圖。”

胡可人點了點他的鼻子,笑道:“再過幾年我就真的變成老太婆了,你哪裡還會看我一眼?蝶兒雖然大你五歲,卻還年輕貌美,配得上你。你倒是實話告訴我,究竟對我女兒有沒有想法?”

呼延喚道:“我十七,蝶兒師姐二十二,二師孃你四十三,一個大我五歲,一個大我二十六歲。好像也差不多嘛,我怎麼看都是二師孃你更美麗動人,比蝶兒師姐可好得多了。”

胡可人心中十分受用,佯裝不滿道:“我女兒就那麼差勁,讓你半點也看不上眼麼?”

呼延喚撫弄著她胸口那嫣紅的嫩點,柔聲道:“我心中只有二師孃,哪裡還裝得下別人?蝶兒師姐就算再年輕貌美一百倍,又與我何干?”

胡可人深深注視著他,喃喃道:“小滑頭,滿口胡言,就會逗我開心……”話雖如此,臉上的快樂滿足之色卻怎也掩飾不住,雙眼微閉,緩緩將她的紅唇印了過來,和他深深接吻。

數不盡的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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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喚近兩個月來身邊所帶的均是瑪瑙和琥珀二女,但因為這次胡可人來杭相會,只好帶了朵朵和俏俏以免尷尬。胡可人少住五日後離開,只在走之前才去見了杜風荷。

儒天閣眾女中呼延喚已佔有三人,瑪瑙和琥珀也已被他征服。兩女性格耿直爽朗,不善遮掩作偽,因此很快便被杜風荷察覺,當時杜風荷相當生氣,欲以家法懲治二女。後來呼延喚拉二女在她面前下跪泣求,表露各自真實感受,二女更將多年來的苦悶寂寞之情盡數哭訴出來,杜風荷本就是善良慈和之人,聯想到自己也有同樣的痛苦,便感心軟,最終原諒了他們,從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在她眼前胡鬧,也不多加管束。瑪瑙和琥珀自是如魚得水,盡享失卻多年的床笫之歡,與呼延喚好得如膠似漆。

呼延喚對儒天閣心存報復之念,只想將莊諧生所有女人皆收為胯下之奴,以報趙仲珩和翠桃之仇。但時至如今卻有些難以為繼,杜風荷為人實在太好,令他無法生出傷害之念。兩年多前他不足十五歲,年少稚嫩,感情豐富,因此曾對杜風荷動了真情,將她視為母親,十分留戀懷念。如今他已十七歲半,閱歷經驗豐富許多,感情也相應淡漠許多,對杜風荷已不似當年那般依戀。但杜風荷是一個幾乎完美無缺的女人,對他又是一片真心,時日越久便越真摯無私,比親媽還要親,他感動之餘也有些不知所措,對儒天閣的一系列報復大計也始終沒有完全行使出來。雖然已佔有莊諧生的一名妻子和兩名妾室,也得到了儒天閣幾乎所有武功心法,但只要有杜風荷存在,他就永遠無法硬下心腸。杜風荷便是他最大的軟肋。

這日送走胡可人,呼延喚來到寶石山下的“風荷苑”,正值午睡時間,杜風荷、翡翠、珊瑚三人皆在房中休息,瑪瑙和琥珀百無聊賴地下著棋,見呼延喚到來,無不大喜過望。呼延喚如何會放過這等良機,當下和二女進入臥室,開始做只屬於他們三人的美妙遊戲。

瑪瑙和琥珀皆英秀亮麗,身材高挑,不同點在於瑪瑙比較清瘦,五官秀氣,而琥珀更為豐滿,珠圓玉潤。兩女祖籍江南,瑪瑙本名吳杏仙,琥珀本名李蘭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