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便是好姐妹,因家境貧窮,自小投入一門派做女徒,學業有成後結伴行走江湖,乃結識莊諧生,並相知相戀,於是隱去原名,改為瑪瑙和琥珀,雙雙出嫁為妾,感情極為深厚,甚至互相分享男人,不願一人獨佔。兩女性格直率,從不嬌柔作態,委身呼延喚之後也是傾心相待,令呼延喚滿足之餘也大感慚愧,畢竟他的動機遠比她們複雜得多,因此對她們也分外寵愛,平時大多時間皆帶著她們,一方面是安全上更有保障,一方面也是為了能多和她們相處。

激情過後,三人滿足之至,眼見天色不早,杜風荷已然睡醒,呼延喚便穿衣起床,讓二女繼續休息,他前去拜見母親大人。

杜風荷早已起床,並沐浴洗梳完畢,正在梳理長髮。呼延喚悄沒聲息走到她身後,突然將她抱了起來,作勢嚇唬道:“喂!”

杜風荷卻不驚慌,只是微微一笑,兀自梳著頭髮,道:“你來了。”

呼延喚怔了怔,笑道:“真沒意思,媽媽一點也不害怕,讓我白忙一場。”

杜風荷白了他一眼,道:“天底下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這樣抱我,我早習慣了。”

呼延喚抱著杜風荷坐下,如今他個頭遠超當年,杜風荷比他矮了一個頭,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依偎到她懷裡,只能這樣讓她坐到他的腿上,情形雖有些曖昧,但他們抱得多了,也早習以為常。

杜風荷湊近鼻子輕輕一嗅,又白了他一眼,道:“剛從瑪瑙琥珀房裡出來吧。”

呼延喚愕然道:“你怎麼知道?”

杜風荷鼻孔出氣,道:“哼,你滿身上下都是她們的香水味,我能聞不出來麼。”

呼延喚大感尷尬,暗忖下回完事後定要先洗個澡,但他臉皮厚如城牆,隨即便恢復如常,笑道:“剛才媽媽正在午睡,我不敢打擾,就去她們那裡坐了一會。”

杜風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就是坐了一會麼?”

呼延喚連連點頭道:“就是就是,就坐了一會。”

杜風荷輕輕打了他一下,啐道:“睜著眼睛說瞎話,你這隻偷腥的小饞貓!”

呼延喚嬉皮笑臉地湊近臉去,道:“媽媽如此生氣,莫非是在吃醋?”

“小鬼頭,誰吃醋了!”杜風荷啐道,想了想,又道,“就是吃醋也不稀奇,我兒子不來陪我,卻總是去陪別的女人,我這個媽媽心裡不痛快也很正常。”

呼延喚將她摟入懷裡,笑道:“兒子這不是來陪媽媽了麼,媽媽你就別吃醋了,誰也比不上你。”

杜風荷苦笑道:“你這撓人心的小傢伙,總是安分不下來,讓我時時刻刻為你擔驚受怕。”

呼延喚吻了吻她的臉,柔聲道:“我也一樣,時刻為你牽腸掛肚。”

杜風荷個頭雖高,但呼延喚實在太過高大,如此坐在他腿上被他緊緊抱住,就像小鳥依人一般,整個人縮入他懷裡,正感舒適愜意,忽然發覺兩人此時行狀頗有些曖昧,忙坐直身子,笑道:“要是讓不知情的人看見咱們這樣,准以為咱們是一對兒,壓根想不到咱們是母子,呵呵。”

呼延喚見她臉蛋紅彤彤的,也不知是剛洗澡的原因還是什麼,笑道:“媽媽你總是放不開,咱們母子倆親近,那是天經地義的事,給別人看見又有什麼打緊?”

杜風荷笑了笑,道:“其實來杭州以後,我已經被你改變了許多,就像我們這個樣子親近,換作以前根本難以想象,現在卻泰然處之。看來環境確實能改變一個人,我如今的心境已大大不同了。”

呼延喚道:“媽媽是否正在暗示我也和以前不同了?”

杜風荷苦笑道:“你很聰明,也很敏感,其實我沒有這個意思,但你既然提及,我也不妨說上幾句。你確實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沒有一個男孩子像你這樣,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