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後抱著鬱新香走出亭子,往山腰住處飛奔而去。鬱新香不依掙扎,卻如何掙脫得開?急急抗議幾句,見他毫無停步之意,只好作罷。一路疾馳,冷風吹面,她感到十分寒冷,到後來已將整個身子縮排他懷裡,雙手更是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再也不願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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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一個舒適之極的熱水澡,呼延喚和鬱新香赤身裸體滾入被窩,只覺全身毛孔大開血脈流暢,舒服得不願動彈。鬱新香就像小綿羊也似緊緊依偎在呼延喚懷裡,經過泡澡時的百般溫柔呵護,先前那絲幽怨早已煙消雲散,只剩下滿腔的柔情蜜意。

呼延喚輕撫著懷中這具柔嫩光滑的胴體,心中暗道:說來好笑,我最最希望佔有的趙月奴如今還是和我清清白白,連摸她一下都要提心吊膽,而第二個想佔有的舅媽情況要好一些,可以和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讓我給她快樂,但還是嚴守防線,不許我逾越,哪知我以前只當調戲玩弄物件的鬱新香,居然成了和我關係最親密的女人,連我寶貴的初吻也給了她,現下更是任君採摘,只要我願意,立刻就能將她徹底佔有,嘿嘿,世事之奇,真當難以預料,趙月奴啊趙月奴,我究竟何時才能得償所願?……

鬱新香想起了先前呼延喚對自己說的話,不禁咯咯直笑,道:“你剛才說的話真當有趣,你說舅舅不在了,你這個外甥要代他打拼,代他愛護我們,呵呵,這種說法倒也十分新穎,你這樣的外甥天底下一定找不出幾個來。”

呼延喚怔了怔,奇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說的哪點不對了?”

鬱新香笑道:“外甥代舅舅疼愛舅媽,傳出去可是有亂倫之嫌的呦,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害怕麼?”

呼延喚奇怪地看著她,道:“舅舅去世了,舅媽又不能陪著去死,自然還要好好生活下去,而且舅媽年紀還輕,要是終生守寡獨居,未免太難為自己,正好家裡有個好外甥,本來也和舅媽十分親密,此時若不好好撫慰舅媽,讓舅媽快樂美滿,又更待何時?亂倫算什麼,那也是傳言說說而已,愚民大眾被教條禮法洗了腦子,以為有多胡作非為,其實根本沒什麼了不起的。再說我和你們又沒半點血緣關係,就算真的代替了舅舅來親近你們,也最多隻是身份上的改變,和亂倫沒半點干係。”

鬱新香想了想,似乎有些道理,又似乎不妥,也不知該怎樣糾正,索性放棄,笑道:“管它呢,就當你是對的好了。你連自己的養母都能愛到死去活來,和舅媽親近親近,倒也沒什麼可奇怪的。”說著又想起一事,便問道,“喚兒,你與我和巧簾確實沒有血緣關係,可是你與月奴呢?據我所知,你的生母還是仲珩和月奴的表姐,雖然是遠親,可總也有些血緣關係的吧?”

呼延喚笑道:“這個你儘管放心,我早已和趙月奴詳細推算過了,我姆媽陳惠枝根本就不是趙家的表親,那完全是她杜撰出來的。她出生在新安江畔的重八尖山下,後來生活在浙西遂安和淳安交界處,直到年近三十才出去走動,直至汴京,因為某些特別的原因,她非常需要玉器。不過她和你不一樣,你是天生喜歡玉器珠寶,一見寶貝精美漂亮就怦然心動,她卻不在意珠寶的質地做工,而只是想借助玉石中蘊含的靈氣和天地精華來達到某種功效。於是她對聚珍堂和趙家展開調查,知曉了一些內情,又透過某些方法得到一塊趙家祖傳的玉佩,前去汴京聚珍堂找舅舅和舅媽,言稱自己是趙家遠親,就此住了下來。舅舅、舅媽、還有趙月奴當時都有所懷疑,但好在我姆媽性情脾氣極好,又美麗脫俗,氣質絕頂,乃是天下罕見的絕代佳人,很容易便獲得大家的好感,大家都接受了她,雖明知她身份可疑,還是沒有揭破。如此直到我姆媽認識我父親,並懷上了我,大家回到杭州後將我生下,然後去世。舅舅和趙月奴曾派人去浙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