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過有關姆媽身份的線索,雖收穫不大,但有一點卻可以確認,我姆媽絕對不是趙家的遠親,我和趙月奴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她完全只是我名義上的表姨罷了。”

鬱新香不禁感嘆道:“原來還有這麼曲折的內情,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呼延喚笑道:“所以那些所謂的亂倫之說在我聽來完全就是放屁,壓根兒沒當回事,就算將來我娶了趙月奴做老婆,也完全說得過去,根本不必遮遮掩掩防人議論,我和舅媽還有你在一起,也不用避諱顧忌什麼,想怎樣就怎樣,誰敢議論我們,我就要他的命。”

鬱新香“噗哧”一笑,道:“別人的議論你怎能壓得住?否則千百年來那麼多昏君狗皇帝還不都成了一代明君?你這人忒也霸道,難怪別人都說你是個小霸王。”

“罵得好!”呼延喚讚道,心中頓時想起含冤慘死的呼延氏三百餘口親人,忍不住罵道:“仁宗這個殺千刀的昏君狗皇帝,老子總有一天要滅了他!”

鬱新香不知內情,更不曉得他是呼延氏之後,聞言嚇了一跳,忙捂住他的嘴,嗔道:“你這口不擇言的小伢兒,這種話怎能亂說?還好現在是在我床上,要是在街上被人聽見,我看你怎麼收拾?”

呼延喚哈哈一笑,道:“是啊是啊,我現在在你的床上,咱們何必說那些不相干的,還是抓緊時間做些跟床有關的事兒才對。”說著一個翻身壓了上去,他近來身材拔高極快,幾乎一月一個樣,已和鬱新香齊平,這麼壓上去,絲毫不顯比例失調,正好合適。

鬱新香卻撇了撇嘴,道:“抓緊時間、抓緊時間,你就知道抓緊時間敷衍了事,把我將就對付了,好儘快回去親近你的趙月奴。嗯……”話未說完,卻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輕吟,臉上的嗔怪之色立即轉變為沉迷陶醉,兩眼漸漸迷朦,直至緩緩閉上,雙手按住胸前那顆正自蠕動著的腦袋,雙腿也慢慢盤了上來,默不做聲地感受一陣,最後終於難以自制,公然地呻吟開了……

………………

一個激烈的熱吻過後,呼延喚和鬱新香終於結束了此次“親近”。

鬱新香滿足之至,懶洋洋撲在呼延喚身上,眼中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春情,咋了咋嘴,舔了舔唇,又做出一個可愛的吐舌動作,輕笑道:“有股子怪味。”

呼延喚笑道:“還不都是你自己的東西?我今朝可算是勤奮用功了吧,把你兩張嘴都吃了個遍——”

鬱新香羞紅了臉,連連拍打他的胸膛,嗔道:“不許說,不許說,難為情死了!”

呼延喚哈哈大笑道:“吃的時候那麼快活,吃完卻難為情,女人啊女人,真當叫人捉摸不透。”

鬱新香眼中春情盪漾,輕笑道:“那你就慢慢捉摸吧。”

呼延喚見天色已晚,便想起了自己房中的趙月奴,因為除非他去馮巧簾房裡睡,否則只要他不回房,趙月奴就絕不睡覺,一定會等他回去。只是此刻剛剛親暱完畢,就此抽身而去,未免對鬱新香太過殘忍,不禁有些遲疑,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鬱新香也是聰明人,頓時明白他的心思,便從他身上翻了過去,仰面躺下,笑道:“累死我也,想睡覺了,你走吧,別在這裡吵我。”

呼延喚怔了怔,隨即心領神會,道:“好的,我回房了。不過我今晚一定會做無數個春夢,夢裡頭除了你鬱新香之外,肯定不會有第二個人。”

鬱新香被他逗得直笑,得意洋洋地道:“那當然,除了我鬱新香還有誰能入你的夢?”

呼延喚坐起身,三下兩下將衣衫穿好,又伏下身輕輕抱住她赤裸的玉體,笑道:“再來一個?”

鬱新香點點頭,便即閉上雙眼,將嘴湊了過去。兩人再度深深長吻,猶如一江春水……

吻畢,呼延喚放下鬱新香的身子,給她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