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支援到底。不過月奴心思飄忽,有時候會被自己的幻覺所左右,你最好還是等她最清醒的時候行事,讓她明白並非做夢,徹底接受一切,才不致發生意外,知道麼?”

呼延喚輕輕揉捏著水下那飽滿滑膩的部位,大逞手足之慾,聞言道:“放心吧,沒人比我更瞭解趙月奴了,”說著又笑了笑,道,“不過這方面趙月奴可比不上舅媽你,我都已經服侍她拉屎撒尿了,也和她整天赤身裸體共處一室,她卻還是不肯讓我這樣碰她,最多碰一兩下就要我收手,一點也不過癮,舅媽可比她大方多了。”

馮巧簾柔柔一笑,道:“你也長大了,有些東西也該讓你體會一下,免得將來找媳婦的時候出醜。”只覺這樣浸泡在熱水中十分舒適,又有呼延喚輕輕的挑撥撫弄,更感陣陣微妙的快意,不禁閉上雙眼,軟軟靠入他懷中,發出一聲愜意的輕吟。如此享受一陣,忽又想起一事,便睜開眼問道:“喚兒,你下面的傷勢怎樣了?”

呼延喚沒有說話,只是神情古怪地看著她。

馮巧簾怔了怔,便悄悄伸出手去,呆了一呆,隨即咯咯笑了起來,道:“嗯,看樣子是沒什麼問題,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呼延喚笑道:“舅媽原來也這麼不老實。”說著也伸出手去。

馮巧簾頓時軟倒在他懷裡,看了看他,也不說話,又緩緩閉上雙眼,就此進入某個奇妙的境地,漸漸沉醉其中,再也難以自拔,僅剩陣陣微顫的呼吸。

沐浴結束,呼延喚和馮巧簾回到臥室,馮巧簾坐到梳妝檯前,取出毛巾擦乾溼溼的頭髮,一邊對呼延喚道:“外面冷,你先躺進被窩裡去,別凍著了。”

呼延喚笑道:“我現在可是練武之人,這點寒冷怎會受不住?”見馮巧簾只披了件薄薄的單衣,便拿了毯子給她披上肩頭,又取出梳子,道:“我給你梳頭吧。”

馮巧簾見他如此體貼自己,不僅身上暖和,心裡也極是溫暖,便嫣然一笑,任他梳理起來。

呼延喚對著前方的銅鏡輕輕梳理馮巧簾的溼發,抬眼看去,只見鏡中的女子眉目如畫、俏臉含笑,衣袂分開處隱隱可見雪白肌膚,透出無比迷人的風韻,更有一種慵懶悠然的婉約氣質,真是說不盡的美麗動人,至今所見女子除趙月奴外更無第二人能及,忍不住讚歎道:“馮巧簾,你簡直美極了!”

馮巧簾輕嗔道:“沒大沒小,竟敢直呼我名字。”說著鳳眼輕瞥、秀眉微擰,對著鏡中的他白了一眼,但映著此時她沐浴過後肌膚上的微紅之色,還有一些髮絲上的水珠滴落時閃現的微光,竟顯得尤為風情萬種,令呼延喚心中怦然而動,頓時迷失在那旖旎美態之中。

馮巧簾的豔媚是深藏不露的,這點不同於趙月奴,更不同於鬱新香,趙月奴和鬱新香是那種表裡如一的女人,一個清雅脫俗,一個亮麗迫人,而馮巧簾卻將一切深深隱藏在平淡冷靜的表面下,只有剖開她的保護層,才能一現端倪,那種豔媚入骨的韻味和風情,足以令所有正常男人心醉神迷。然而她的本質至今只有兩個男人見識過,一個是趙仲珩,他甚至為此自卑,大感力不從心,所以才會漸漸移情,轉而寵愛鬱新香,因為鬱新香骨子裡是個簡單的女人,極易被征服,遠遠沒有馮巧簾的後勁悠長以及魅力突發,那種突然轉變的落差很容易令男人產生挫敗感,不願在她面前出醜,而萌生退意。另一個就是呼延喚,在趙仲珩移情別戀的時候,馮巧簾唯一的慰藉就是呼延喚,那些空虛寂寞的夜晚,能緊緊擁抱著他進入夢鄉,也算一種心靈上的寄託,而在他的親密行為中體會一份快美,則是她失寵的日子裡最大的快樂之源。

今天,馮巧簾久違的美好時刻又回來了,她感到非常快樂,沒有比這更快樂的了。

她止住呼延喚的梳理,輕輕脫去衣服,回到床前,躺進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