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絨毛,他們已有兩年多沒一起洗澡了,不想陳喚居然發生了這麼多變化。趙月奴想起陳喚最近嗓音略微變粗了些,頓時瞭然,暗道:原來陳喚已經發育了,難怪他……那時看我的眼神那麼怪異。於是將眼光投向陳喚的面孔,只見他眉頭微皺,緊咬雙唇,昏迷中似乎仍在忍受著痛苦。趙月奴只覺心中一顫,頓時心痛起來,忍不住俯臉過去貼近陳喚,在他臉上深深吻了一下,喃喃道:“對不起,陳喚,都是我的錯,對不起……”說著便又抽泣起來,眼中的淚珠滑落臉頰,滴在陳喚臉上。她一邊哭,一邊用唇吻去陳喚臉上的淚水,無奈她哭得越厲害,滴下的淚水就越多,到後來猶如給他洗了個臉一般,將他的臉蛋弄得一片稀溼,也不知是淚水居多,還是口水居多,她恍然不覺,顧自哭個痛快,盡情傾洩自己的內疚和自責。

忽然陳喚動了一動,隨即大叫一聲:“啊呦!痛死我啦!”

趙月奴、馮巧簾、翠桃皆吃了一驚,趙月奴當即一把抱住陳喚,喜道:“陳喚,你醒啦。”

馮巧簾也湊了過來,忙道:“喚兒,你現在感覺怎樣?”

翠桃卻甚乖巧,知道陳喚只和她們兩女最親厚,如此赤裸下體的模樣必定不想讓自己看見,便放下藥箱,道:“我去跟老爺彙報一聲。”就此離開了房間。

陳喚只覺臉上稀溼水滑,不由奇道:“誰的口水這麼多,弄了我一臉?”見趙月奴撲在自己身上,臉上依然掛著淚珠,便笑道,“趙月奴,你不會趁我睡著舔了我一陣吧?嘿嘿,這可不是好兆頭。”

趙月奴此時哪有工夫和他拗氣,見他和自己說笑,心中當真比吃了蜜還甜,此時看他一張小臉,那是說不盡的喜愛萬千,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便只湊近嘴,在他臉上又“啪嗒”一聲,重重親了一下。

陳喚見她滿臉淚水之餘又對自己笑個不住,當真是梨花帶雨春桃含豔,天底下更無半點可堪比擬,忍不住讚歎道:“趙月奴,我此刻怎麼覺著你特別漂亮呢?真是怎麼看也看不厭。”

趙月奴終於咯咯笑了起來,伸手捏捏他的鼻子,自己也不忘吸了吸鼻子,笑罵道:“小不正經!”

陳喚看見馮巧簾也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不由奇道:“舅媽,你……”話未說完,忽然感到下半身有些涼意,便往下面一看,頓時嚇得大叫起來:“啊呀!怎麼回事啊?!我……我……怎麼這樣子啦?!”

馮巧簾見他手忙腳亂地要拿被子遮蓋下體,忙制止道:“別蓋上,我剛給你塗了些藥膏,還沒幹透,你等藥力完全滲透進去後再穿褲子。”見陳喚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別怕難為情,這是給你治傷,可不是戲耍你,再說咱們又不是沒見過。你不過一個小伢兒,就別放在心上了。”

陳喚兀自被趙月奴抱著,可以感覺到她柔軟豐滿的胸脯,此時聽馮巧簾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一動,便嬉皮笑臉地對馮巧簾道:“舅媽你趁我不注意扒我褲子,現下我什麼都讓你看了去、摸了去,你要是不給我點好處,我可不答應。”

馮巧簾笑道:“我給你治傷呢,你不謝謝我,還敢要好處?你倒是說說看,你想要什麼?”

陳喚油腔滑調地道:“嘿嘿,我要舅媽以後洗澡時都喊上我,和我一起洗,不算很難吧?”

趙月奴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啐道:“去!你還嫌我踢得不夠重麼!”正要岔開話題,哪知馮巧簾卻點了點頭,微笑道:“好的,這個條件也簡單,以後便遂了你的願罷。”

陳喚喜出望外,大叫道:“舅媽最好啦!舅媽最最好啦!”

趙月奴不解地看了大嫂一眼,卻見馮巧簾只是付之一笑,又轉向陳喚,問道:“喚兒,你現在感覺怎樣,還痛不痛?”這也正是趙月奴所關心的,便止住疑問,也向陳喚看去。

陳喚立即苦了